生，还在保密阶段。”
瞧唐建国那样子，张小凡心底乐了，这不是明摆着吊他胃口嘛，真保密的话，压根就不会提了。
这会儿他自己挑起了话头，却又欲言又止，当真以为他懵懂不知警局里的那些小九九呢？
真让人跌破眼镜，连唐建国这么个浓眉大眼的刑侦队长，也开始耍起心眼来了。
换作平时，他这么一搞，张小凡准会说，既然是秘密，那他就不听了，看看咱俩谁先绷不住。
可今儿个，昨晚那梦魇搅得张小凡心神不宁，实在没心思陪唐大队长玩心理战，于是他装出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问道：“那些尸体有啥问题？难不成和昨晚那灵车扯上关系了？”
唐建国听张小凡这么一问，叹了口气，摆出一副“你非要知道，那我就勉为其难告诉你”的架势说：“昨晚回去后，我复看了一遍监控，这才想起另外一桩案子。
昨天白天城里出了场交通事故，人当时就不行了，司机跑了，而那逃逸的车，正是昨晚那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