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现在顾不上安慰他，而是急声道，“是不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人看着很正派，还有带着一些贵气？”
张昌霖眼睛一亮，“哎，对对对，你认识？”
“张爷爷，我们刚刚看画的时候碰到了，他好像是挺喜欢那幅画的。”孙淼淼在一旁道。
“老先生的书画对外卖吗？”
宋哲听得不太明白，还以为那人要了画没有给他钱，若是他出售那买两幅挂书房也不错。
“卖个锤子，你看不出来我心都在滴血吗？”
老先生瞪了一眼这个见不得人的年轻人，对他没什么好感，一个大男人有什么不敢见人的，大白天捂得只剩下两个眼睛。
“偶像，你有所不知，张爷爷这里只做研学，概不出售。”
林溪这番解释宋哲算是明白了，这老头是遇到了人求画，而且那人他又不得不送。
“张爷爷，刘爷爷他们走了吗？”
林溪有些激动，心里思绪却繁乱不已，那个人会是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