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出去带回了一批女人,我最初以为他疯了,好色成瘾,失去你后破罐子破摔,但调查一下后才发现不是的。那些女人都是一些苦难人,她们被一个镇子上的恶霸关在家牢里面,日日年年的凌辱着。这些人理论上是累赘,没人愿意搭理的,沾着都嫌脏,只有最低贱的人才可能考虑接纳她们。她们往往也是选择一死了之的多。但是那个人接受了她们,还把她们带了回来。他能接受那些女人,为什么就不能重新接受你呢?难道就因为你现在的这张脸?倘若他是如此肤浅的人,那你也可以选择放弃嘛。最坏的结果,你已经预料过了不是吗?”
女人不再说话。
她的身体依然在颤抖。
但丘未明知道,她的心动了。
他打开了铁锁。
女人一下子离开。
不得不说,虽然身体遭遇了秽气污染,可黑化强三倍,这是十倍不止,强大的秽气对她进行了改造,在无形中,她拥有了快速自愈,力量大增,速度,敏捷,都狠提一级不止。
此时的她,与其说是一个人,不如说是一个妖,一个魔,一个鬼,唯独不像是一个人。
经历如此痛苦,却仍然活下来。
为什么可以坚持到这个地步?
因为,想活。
她还有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的理由。
这个理由很荒谬,很可笑。
可能让人听了会觉得滑稽无比。
大约只有那些长头不长脑子的傻白甜才会相信的东西。
没错。
是爱情。
其实女孩自己也是知道,她喜欢的那个男人在感情上有多淡薄。
那个男人,也许有感情,喜欢女孩。
但这种感情只是他生活中的一部分。
是一种生活上的调剂。
而非全部。
但对那女孩来说。
是的。
它是全部。
女孩躲在暗处。
她不敢,绝对不敢,让任何一个人看到自己。她自己知道,现在的自己模样有多吓人,是能让人把隔夜饭都给吓得吐出来的那种。连她自己都要嫌弃不已。她几次三番都希望自己已经死了。
拥有现在的脸,她再继续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如死了。
可是人啊,就是这样,真正到死时,就会退缩。
更何况,她舍不得死。
在爱情最美好的时候她遭遇了变故。
也正因此,她苟且怀着美好的怀念继续活着。
她不是真正怕死,只是犹有不甘。
就好像,一个男人,哪怕是个丑陋的胖子,也仍然有对女神的向往之心。
到了晚上。
她悄咪咪地到了那男人的房外。
那个男人的房宅更大了。
他更有钱了,用上了很多下人,不过都是一些大美女。这些美女,每个都堪称极品,她们脸上有着一种舒心的笑,很满足于这里的生活。
这让她们很用心的打理这里。
外层,是书屋铺子。
几个女子在看守这里,坐收钱款。
生意十分的兴旺。
年轻的男女进进出出,层出不穷。
生意火到让人难以置信。
只是一间书屋铺子而已,怎么生意这么好的?简直是岂有此理。
在里间。
二层楼上。
那个男人坐在一张椅上。
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个优秀的女性。
一个白衣看起来很高冷的少女在激动的说着什么。
另一个女孩隔壁这家客栈的莫小米在旁边不停拍着小手。
还有一个美妇人不停的在旁边伺候。
无论刘一夫是要取什么东西或是要吃些什么。
她都会第一时间把东西送到刘一夫手边或嘴旁,这照顾叫一个无微不至。可以说,罗王怕都没享受过这待遇。
毫无疑问。
那个激动的少女是白酒。
这个女孩已经恢复了少女天性。
她不再是那喜战好杀的女魔头,高岭之花,而是一个事业心在爆的女强人。
她正和刘一夫介绍他们生意的成果。
事前谁也没想到,连白酒自己也没想到这点。
书屋铺有生意会火,可也没想到能够火到这种地步,就离谱。
书这东西,一向比较贵。
可现在这书愿意来买得的太多了。
当然也有别家想加进来争的。
可这块市场最注重的就是话题敏锐度。
这是一个拼脑子的活计。
你脑筋瓜子不如人,就只能跟屁看别人挣大钱。
更要命的是,无论白酒还是刘一夫现在都是不差钱的人了。扩大规模再生产根本没问题。
二人合作之后,钱景大好,两人都有一种以后不愁了的想法。但不行,赚钱是没个够的。
白酒从怀里掏出一张漆了金字的请谏。
“我最近搭上了锦记的线,锦记现在需要珠宝来扩大业务,听说你手上有货,想找你帮忙。”
刘一夫他们一行人,江湖上人称。
新——盗墓派。
人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