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参将走后,血腥气都散了,曲渡边还是站在这里没动。
奚子行走到他身侧:“想什么呢。”
曲渡边:“在想,京城会是什么反应。”
奚子行笑笑:“有人怀疑,有人不信,有人震惊罢了。”
不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有的怀疑和不信,都会被锐利的锋芒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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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年九月,黑屠寨被攻克。
朝廷虽喜,多数人并未在意。
同年十月。
七皇子率军攻打虎豹寨,以其地理位置,用围城之计困其两月,怀柔之策诱之,虎豹寨粮食耗尽,尽数投降。
随七皇子令虎豹寨保持原样,放松济州斧头帮警惕,绕山而突袭。
是年十二月,连克虎豹寨、斧头帮两处土匪窝点,大胜。
京城热议纷纷,怀疑是左天朗的功劳,七皇子只是邀功。
次年一月,奚子行返回京城,怒斥邀功之言,与如意楼舌战群儒,喷的人不敢上前,最后被奚石秋拧着耳朵回家复习。
次年二月,七皇子并济州剿匪士兵一千人,领兵三千,夜渡济州河段,克秦山,追匪百里,大胜。
同二月。
七皇子驻兵望楚山下,只剩最后一个土匪聚集点。
左天朗听闻京城传言,提前上了请功奏折,七皇子以及众将士之功陈列奏折之上,措辞不偏不倚,内容公正可查。
崇昭帝亦在奏折上写了允字,只等剿匪彻底结束,便下达封赏。
至此。
京城之中,无一人敢再和八个月前一样,充满质疑地问一句:“七皇子领兵,他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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