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听到白裕的话以为他真的要将叶芜抓进牢里,正准备上去求情,结果就看到那些牙医将地上的陈春妮给拖了出去。
“既然这件事是因你而起的,那么跟我去县衙,自己究竟是如何,本宫还需要调查,不能凭你一面之词就断案!”
叶芜耸了一下肩膀:“那走着呗,我也想看看大眼,能给我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毕竟我家铁牛躺在床上,差点就没了,我相信大人一定会秉公处理的,对吧?”
白裕心梗一甩袖子率先走了出去女人一定是过来克自己,怎么事都跟她有关!
“师傅……”李飞担忧地喊了一句。
“没事,不用担心,咱们县令大人一定是个公平公正的人绝对不可能说偏袒帮凶的!”叶芜最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这是在点白裕呢。
自从来到这里以来,确实发生了挺多事的,而且有挺多事都是闹上县衙的,所以他是真的怕白裕公报私仇呢。
走在前面的白裕听到叶芜的话,脚一个踉跄差点就摔了。
他咬牙切齿的往后面瞪了一眼: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升堂!”
来到县衙,走上去拿着惊堂木一拍道:“带原告!”
叶芜是真的无语了,为什么还要开堂问案呢?
直接把那个女人打死不就省事了吗?
“堂下何人为何不跪?”白裕一拍惊堂木道。
“威武!”随着白裕的惊堂木落下,县衙之上,立马响起了威武的声音。
叶芜看着凶神恶煞的衙役不甘情愿的跪下了,心里不停的在骂娘。
早知道她就悄悄的去套个麻袋把那个女人解决掉了,干嘛要光天化日之下收拾她。
“堂下何人,何方人士所为何事?”白裕明知故问道。
不知为何会看着那么憋屈的叶芜心里居然诡异的有点痛快。
这女人根本就不像这个朝代的人,这么无法无天的。
“叶芜,家住桃花村,状告陈春妮拐卖我家徒弟,并且把我家徒弟打伤了,还把他卖了!”
叶芜看着得意的白裕心里别提多憋屈了,这个封建的朝代干嘛动不动就下跪吗?
“传被告!”白裕拍了一下惊堂木喊道。
片刻,陈春妮就被抬进来!
“被告,原告状告你拐卖他家徒弟,你可认?”白裕拍了一下惊堂木问道。
叶芜:………
这人是有毛病吧?
谁看毛病看不出来,但是眼瞎还是能看得出来的。
“被告,你刚在问你刚才所说的是否属实?”
“如果你再不出声的话,本官就当你认了!”
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陈春妮:………
她倒是想回答呀大叔大爷,能不能睁开你眼睛看一下他现在还昏迷着呢!
“既然被告不出声,那就是默认了!”
白裕拍了一下惊堂木喊:“陈春妮就是拐卖孩子且心狠手辣,将孩子重伤,本官判你你服役一年!”
白裕这话刚落县衙外面围观的人纷纷议论不已。
他们一个个都在说白裕这未免也太过于草率了吧。
人家都昏迷不醒的,就这么稀里糊涂就把人家判了一年的牢啊。
同样懵逼的还有叶芜,这狗官就故意的吧?
原本屁事都没有的,就为了让他们来县衙走一圈,给他跪地磕个响头啊?
“师傅,太好了,那个女人终于恶有恶报了,终于给铁牛师兄出一口气了!”柳云龙,高兴的说道。
李飞也是高兴不已,原本以为师傅就是可能要在大牢里过一晚上呢,他都在想掏银子把她赎回来呢。
结果他们父母官就是这么奇葩,就问了一句话,就直接给人家定案了。
而且问的那个人还回答不了!
“也就你们高兴而已!”叶芜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李飞和柳云龙听到叶芜的话一头雾水,他们不明白师傅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一句不过,他们也不打算弄明白了。
要师傅能够好好的就好了。
“师傅,你们现在要回去了吗?”李飞快走两步追上去说道。
叶芜嗯了一声,往牛车那走。
“你这个该死的老东西,别给脸不要脸,给你一两银子,已经算是看得起你了!”
叶芜正往回走呢被旁边的怒骂声给给吸引了目光。
“这位老爷,虽然我这头羊年纪是有点大了,但是一两银子实在是买不到啊!”
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老汉,死死抱住一头看上去有些年纪的的羊
“老爷,求求你大发慈悲,就再加一点吧,这一两银子实在是不够啊!”
叶芜皱着眉头看着几乎快要跪在地上的老人家转头看了一眼李飞。
李飞立马解释道:“那个老人家已经在这里卖羊卖了有好几天了,就是家里的孩子病重,急需银子,可是他那头羊实在太老了买回来既不能干活,又不能吃,谁会买!”
“我告诉你老子就给你一两银子,就这样,你给我也要给,不给也得给!”一个讲的挺彪悍的男子,恶狠狠的扔下一两银子,就想把羊牵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