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冲故作吃惊的问:“那最后易师傅和贾老婆子救过来没有?”
阎埠贵叹了口气:“这不,正给贾老婆子忙后事呢,四五十岁的人了,让人搞得虚脱,又冻了一夜,你说能撑得过来吗?送到医院没抢救就直接嗝屁了,明儿就要埋了呢。”
“那易师傅呢?救过来没有?”杨冲又问,这个才是他更关心的。
“老易啊,他倒是命大,命保住了,可是那样子,救活了还不如没救呢。”阎埠贵说。
“怎么说?”
“命是保住了,可是人也瘫了,两条腿不能动了不说,嘴也不能说话了,看人都是眼歪口斜的,跟一个植物人差不多。”阎埠贵说。
“那好歹还是救过来了,还是易师傅命大啊。”杨冲说。“对了,贾老婆子明天都要埋呢,怎么看着这么冷清,没什么人帮忙?”
“切,就她那人品,平日里就爱占人家便宜,把院里人都得罪光了,连亲戚们都多少年不和他家来往了,谁来给他帮忙啊,明天出殡都没人来呢。”阎埠贵说:“我这也是没办法,秦淮茹找我给她家写挽联写礼单呢,要不然我也不来。对了,冲子你也别过去了,赶紧回去睡觉吧。”
杨冲点点头,扭头看俞秀已经带着俞光一家进了屋。
这会儿住在北边小屋里的杨小娟听见动静也过来了,知道他们是坐了一天的车,连忙给他们打了洗脸水,然后忙着做了饭。
吃完饭后大家早早歇息,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起来,果然就像阎埠贵说的那样,贾家那边冷冷清清的,院里没几个人过去帮忙。
只有傻柱忙前忙后的,生怕累着了秦淮茹。
秦淮茹披麻戴孝坐在那里表情呆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知道是难过呢,还是在窃喜,以后再不用被贾家人打骂了。
身边的棒梗也看不出一点难过,坐在那里不知道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在啃个不停。
易家那边静悄悄的,看起来易中海还在医院没有回来呢。
俞光悄悄问俞秀:“你这院里怎么人情这么冷淡,人家家里死了人要埋人了也没人去帮忙?”
俞秀说:“人情冷淡那是看人的,有的人作恶太多了,谁愿意帮他?”
俞光不说话了,只是点了点头。
吃完了饭,俞秀去上了班,而杨冲则是开着车去了钢铁一厂。
尽管轧钢厂自己说话更方便一些,但为了避人口实,杨冲还是觉得让俞光两口子去钢铁一厂上班更合适一些。
而且这次他也打算花钱买指标,要不然总欠刘峰的人情,也容易让他为难。
反正两个指标也就千把块钱,对于别人来说不少,但在他这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找到刘峰把情况一说,刘峰一点磕绊都没打,直接点头应允:“行,你大舅哥就也是我大哥呢,让他们来吧,还要什么指标钱,拿我当外人不是?”
杨冲摇摇头说:“那不行,别人看着呢,不能让你为难。你要是不要我以后就不能再找你了。”
刘峰这才说:“好吧,随你。”说话的时候一脸郁闷的样子,杨冲就好奇的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刘哥,遇上了什么难事吗?”
刘峰摆摆手,本来不想说的,可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兄弟,你对轧钢的技术那么精通,对我们这边炼钢的技术呢,有没有什么想法?”
杨冲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反问:“你先说说,遇到了什么麻烦。”
刘峰叹了一口气,把情况说了一下。
原来和之前轧钢厂遇到的麻烦都一样,也是老毛子撤走之后留下的后遗症,当时的技术被老毛子隐瞒了关键环节,现在国内技术员掌握的技术根本无法解决遇到的问题。
现在钢铁一厂的三台熔炼炉已经停了一台了,第二台看起来也马上就要停的趋势。这样下去整个钢铁一厂,甚至四九城的钢铁厂都要麻烦了。
这几天刘峰睡觉都睡不好,已经三天没有回过家了,天天待在车间里寻找解决问题的方法,可是技术员工程师们头都想破了,也无计可施。
“怎么样?兄弟,有没有办法?”刘峰这也是病急乱投医。
因为谁都知道,钢铁一厂和轧钢厂虽然都是一个系统的,但生产环节不一样,技术更是完全不一样。杨冲虽然在轧钢厂是总工,技术上绝对的权威,可是在钢铁一厂就不一样了。
他纯粹就是觉得杨冲是个福星,而且之前也没听说他会技术的,就突然冒出来帮轧钢厂解决了大麻烦,万一要是也能帮自己呢?
幸运的是,他运气真好,还真是误打误撞遇见了深藏不露的“神医”。
杨冲在美丽国的专家那里挖出来的,不仅仅只有先进的轧钢技术,老美的炼钢技术也是世界一流的。
当下杨冲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说:“这样,你先带我到车间里转一转,让我看看设备再说,行吧?”
刘峰连连点头:“行,行。”
当即就带着杨冲到车间里转了一转,杨冲特别对熔炼车间的设备进行了细致的观察,发现虽然比起美丽国的设备落后了不少,但总体的技术院里还是大同小异的。
他心里顿时有了底,对刘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