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摇着头说:“冲子,你可别笑话三大爷,你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为了解成的工作,三大爷受了多少窝囊气,找了多少人。别的不说,就那个老易,我都找了他多少回,谁都知道他轧钢厂多年的老人儿了,又是八级钳工,手里有个工作指标,又是跟前没儿没女,这工作指标也给不了别人,可他一张嘴就是八百啊,一分钱都不能少。”
“按理说,这八百块钱虽说贵点,咱也得出,可你也知道,三大爷家里这条件,五百块钱都是我这一辈子的积蓄了,上哪去弄八百去?”
“他自己的指标非要八百就算了,还编了一个五百的来利用我,利用完了就把我再一脚踹开,根本不把我当人看啊”
阎埠贵说着抓着杨冲的手:“冲子,从今往后,他老易要是再在院里为难你,三大爷我肯定站你这边,替你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