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知该作出什么反应。
只是迟钝地点了点头：“顺利...”
“听说九哥对你...不知可有受伤？”
绿芜轻摇了摇头：“绿芜很好，只是受了些惊吓...”
他目光有些涣散，语气中透着一如既往的关心，确是不敢直视她的眼睛，“那便好，多亏了太子出手...”
他的话截然而止。
绿芜指尖微顿，十三爷知道了。
她与太子的事情...
想来是若曦告诉的他，绿芜早知有今日，是以只惊讶了一瞬。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息，见他面露纠结和暗沉，绿芜轻声开口：“爷想问什么便问吧...”
她先开了口，胤祥也顾不得犹豫，开口想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