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时间，已经快要下午五点半了，忍不住再拨了一遍李清源提前预留的电话。
没有像前两次那样无人接通，这次铃声响了没几次，那边就有人接起来。
只不过声音并不是李清源，而是一个悦耳的女声。
“喂？”
“呃……”
老曹沉默了一下，用蹩脚的国语道：“系不系雷坑完的电话？”
那边的女声诧异一瞬，也用蹩脚的国语道：“雷系辣一位？”
老曹一愣，怎么湾湾那边，还有一口港普呢。
索性切回了粤语，这次就流利多了。
“你好，我找李清源，这是他给我预留的电话。”
女声呀了一声，道：“你好，我是老板的秘书苏小甜，老板出去办事了，您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到时候我会转达的。”
苏小甜？
老曹见过那个女孩子，知道是李清源的贴身小秘书，但李清源走之前，没见她跟着啊，难道她早去了湾湾？
不过这种事老曹也不方便打听，既然知道是苏小甜，也就没什么可瞒着的。
“小甜，我是曹明志。
你告诉源仔，股市这边已经着火了，香江的黄金价格，今天抬到了九百多，现在越炒越高，晚上就能到一千。
对了，让他办完事抓紧回来，这边还等着他主持大局呢。”
苏小甜嗯嗯应下来，等要挂的时候，忽然笑道：“曹sir，我怕老板可能回不去，他在湾湾是公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