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金枝回到家中,把自己的遭遇告诉家人,家人虽气愤不已,面对皇权却无能为力。
元金枝虽然相信展星辰,但他怕三皇子万一有一天又把主意打到元家,就跟家人商议诈死。
对外称,元金枝旧疾复发,派家丁出去买药,遭遇劫匪,救命药被抢,因此病逝。
正好为家丁遇难找了借口。
……
三皇子这边,被随从找到,问他有没有跟元家小姐生米煮成熟饭,三皇子一脸懵圈。
“什么元家小姐?”
“您这次的计划,不就是为了在元小姐面前英雄救美?”
随从一头雾水,把他们的计划说了,三皇子却说自己压根就没有见过什么元小姐。
真想得到,直接让人跟元家知会一下,元家自然会把人送上门,何必费这事。
随从虽然觉得此事蹊跷,却也不敢多问,生怕惹了三皇子不快。
……
元家为元金枝办起了丧事,大家都感到挺可惜,那样一个有经商头脑的姑娘,说没就没了。
深夜,元家人悄悄送走元金枝。
元金枝留了一封信给哥哥,让元金宝转交给展星辰。
展星辰回来后,得知元金枝已经诈死离开京城,特意绕道去看望她。
见元金枝已经走出了阴影,为她感到高兴。
元金枝改了名字,叫元金瑶,以元家远房亲戚的身份重新做起了生意,
两人闲聊时,元金瑶提起,她见到了沈听澜兄妹。
两人年初离开,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里,终于有了他们的消息,展星辰立刻让元金瑶带自己去。
……
沈家只有沈老夫人在家中,看到展星辰来,沈老夫人立刻让下人叫孙子孙女回来。
两人回来时,满头大汗,显然是得了消息就马上回来。
沈听溪一把抱住展星辰:“星辰又长高了。”
给沈老夫人把了脉,身体很好,展星辰就问起了他们离开京城的原因。
沈听澜说:“蔺先生说朝堂动荡,我还太年轻,很容易成为别人博弈的棋子,最好能避开,借此养精蓄锐。
我开了一家镖局,虽然现在规模还小,不过我们业务能力强,从未失镖,得到雇主的信任。相信过不了几年,就能把你们家的银子还上。”
展星辰拍了他一下,故作生气道:“说得我好像是来讨债的。”
沈听澜笑道:“我当然知道星辰不是这样的人。”
元金瑶说:“沈大哥,你既然开镖局,能否帮我把货物运送到京城?”
沈听澜为难道:“京城的镖我们不接。”
展星辰说:“你们是不想跟京城的人接触吗,如果是这样,完全不用担心。
我二师姐会做人皮面具,回去后我讨几副来,以后你们到任何地方,都不用担心有人会认出来。
你们也可以从京城运货回来,到这边来售卖,多一份收入就不必为了银子接危险的镖。”
元金瑶觉得这个主意好,说道:“珍馐坊的烤鱼烤虾,在京城属于独一份,很多人想从他家批发,他们都不卖。
如今我们远离京城,要是能弄到这边来售卖,又不影响他们家的生意,肯定能大赚一笔。”
展星辰一听,说包在她的身上。
元金瑶问:“珍馐坊属于星辉阁,是不是跟天玄宗一样属于江湖门派?”
展星辰推说不知。
元金瑶又说,如果能从珍馐坊进到货,就跟沈家合伙开店。
沈听澜听了非常开心,元金瑶的商业头脑有目共睹,跟她合作,相信很快就能把展家的银子还清。
看着两人在商量店铺选址,展星辰突然觉得两人非常般配。
就说:“沈大哥,你对将来的另一半有什么要求?”
沈听澜抬头说道:“将军府没有从前的辉煌,我有什么资格对别人提要求。”
展星辰追问:“抛开家世身份不谈,沈大哥心仪什么样的姑娘?”
沈听澜想了一下说:“我将来肯定还是要上战场,我希望我的妻子支持我,并且能独立撑起沈家,照顾好祖母。”
展星辰又问元金枝:“元姐姐,你对将来的另一半有什么要求?”
元金瑶笑道:“在我放出那样的谣言后,我便歇了嫁人的心思。”
沈听溪在旁边问道:“什么谣言?”
展星辰把元金瑶为了摆脱三皇子,散播自己的谣言,又诈死的事情说了。
沈听溪说:“你既然已经改了名字,便是告别了过去的你,以后就用这个名字重新开始生活。”
沈听澜也点头附和。
沈老夫人看着几个孩子有说有笑,脸上扬起了满足的笑容。
……
珍馐坊,展星辰已经打过招呼,柳如茵的面具做好后,沈听澜便带上人皮面具,押着元金枝的货物,去了京城。
不用真面目示人,方便了沈听澜打听消息。
在有太子的情况下,皇上对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皇子表现出了过度的关心,让其他皇子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他很想知道,朝廷拨下来的军费到底是被谁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