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普在图尔的怀里失去了意识。他把她轻轻放在雪地上,用从未烧毁的房间里拿来的外套裹住她,然后转身离开。
他知道,远离她的母亲和其他女巫,她才会安全。
此刻的图尔是一个纯血吸血鬼,他的整颗心都被腐败力量所影响和笼罩。
从图尔此刻的眼神可以看出,腐败的力量正在驱使他的思绪,而由于白女巫给他们下的镇静剂,他的理智已经稍有松动。尽管图尔不知道那是什么,但他猜测客栈老板与此事有关。他能感觉到嘴唇和舌头上血的滋味,此刻它似乎特别强烈,他渴望更多。
他知道从洛普那里吸血有风险,也许这正是他理智所在的地方,但他还是想要更多。如果他从她那里吸一口,就有可能不会放她走,直到她变成一具尸体,就像他放在教堂忏悔箱和橱柜里的那些尸体一样。
他很渴,但那不是他唯一的感受。他渴望的不仅仅是血,他还想撕裂客栈附近的身体。
走到森林边缘,他看到女巫们只是站在离客栈几米远的地方,在金色月光的照耀下施展咒语进行仪式。
图尔朝她们走去,地上的雪和客栈里熊熊燃烧的火焰减弱了他的脚步声,他走到圈外,与她们保持一定的距离。
当黑女巫们看到他时,只有客栈老板和洛普的母亲注意到他的到来。她们惊讶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怎么逃脱的。
“那他妈的是谁?”女巫长问道,她是那个享受客栈被烧毁的黑女巫,一直等着黑魔法释放,这样黑女巫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占领这片土地。
洛普的母亲看起来很愤怒,眼睛眯成一条线,“你不是说你给他注射了镇静剂吗?他怎么会在这里?”她转过头去看白女巫。
那位中年模样的白女巫吃惊地张开了嘴,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我在他们的饭里下了镇静剂。它应该会影响他,而且应该会起作用。”
“那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这个笨蛋?”洛普的母亲咬牙切齿地说,“你只有一个任务,却完成不了吗?”
客栈老板咽了口唾沫,喉咙发干,“但我确实给了,而且应该有效!我在碗里加了很大剂量。”
“闭嘴,你这个傻瓜。因为你的一个小错误,我们无法完成仪式了,”
洛普的母亲不敢相信,他们怎么会把工作交给这个愚蠢的白女巫,而她似乎也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斯基,”她叫来了站在她身后的年轻黑女巫。
年轻女巫没等她说第二遍,就朝图尔追去,她拿出两把涂有毒液的锋利匕首,准备攻击他。
图尔一直站在圈外,看着客栈化为火海,他的眼睛映着火光,以及眼前发生的场景。
就在黑女巫逼近他时,他转过头,后退一步,抓住了她的脖子。
不难看出,她只是一个年轻的黑女巫,只有能量,缺乏技巧。他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肩膀,将两者撕裂开来,然后把黑女巫的头扔进了燃烧的火焰中。
黑女巫们被这一幕激怒了。眼睁睁地看着同胞在自己面前被杀,这让她们很不高兴。
白女巫看到这一幕脸色苍白。她本以为事情会顺利进行,药剂会起作用,让那对夫妻死去。但谁能想到这个男人会活着出来。更不用说,他刚才所做的一切简直是令人毛骨悚然。
接下来是一名男性黑巫师向图尔发起攻击,但由于图尔拥有纯血的强大力量,他轻易地躲过了巫师的攻击,只是简单地移动着身体,就扭断了对方的手,让武器掉落在雪地上。
他进一步扭曲对方的胳膊,将对方的手从身体上扯断,当巫师因为剧痛和失去四肢而大声尖叫时,他还不打算放开他。图尔咬断了他的脖子,将肉块扔在地上,头颅与身体分离,掉落在地上。
洛普的母亲是个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现在不可能赢。这个男人不会跟她走,因为他还有别的地方要去。她看向客栈的房间,那是她两天前看到洛普的地方,之后她让洛普跟她进了森林。
房间的每一寸都在燃烧,火焰熊熊。可以听到木头噼啪作响的声音,它们开始崩塌。在
远离他们所在的地方,城镇也在燃烧,因为他们已经开始了大屠杀,但由于没有白女巫,它很快就会结束。
她并不介意把女儿当作牺牲品,还有什么比牺牲自己的女儿更能服务黑暗呢?她确信自己会得到回报。她不知道这个吸血鬼和洛普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她想知道他是否把洛普单独留在火中,还是把她带到了某个地方。
她的眼睛眯成一条线。她没看到他和洛普走出圈子。一旦他们进入圈子,就不可能走出去。这是仪式的规矩。那么他是怎么走出去的呢?
当图尔走到白女巫身边时,洛普的母亲已经消失并逃离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