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声不经意的叹息从她的嘴唇中发出时,只会给他手指和嘴唇中迸发出的已有的、无法控制的感情火上浇油。图尔的心跳很平稳,他的眼睛看起来充满活力。图尔按捺不住内心的饥渴,他的獠牙长了出来,他说:“我要尝一口。”说完,图尔便毫不犹豫地将獠牙刺入她的颈部。
她的血比他尝过的任何血都要甜,这让他怀疑是不是因为她是白女巫。这就像是在喝独角兽的血,据说它有着天堂般的美味。图尔在与女性交往时并没有保持太多的关系。他的意图明确,他不想有任何牵绊,直到不久前......
当他在舞台上看到那个女孩时,他对其他人的兴趣就像热土豆一样迅速下降。其他人在他面前变得一文不值,只有一个人碰巧能引起他的兴趣。这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喜欢她的陪伴和她血管里流淌的血液而喜欢她。当然,同样的血液对每个人来说味道都不一样,因为血液的含铁量和浓稠度都不同。
对图尔来说,他不愿意用任何东西来交换洛普,甚至包括她的一根头发或指甲。他舔了舔她的脖子,然后抬起头看着她。
洛普闭上了眼睛。她听到图尔说:“很痛吗?”她睁开眼睛。他的嘴唇上没有了笑容,脸上带着平静的满足表情,他盯着她,等待她的回答。
这就像是在她的皮肤上轻轻掐了一下,但一旦獠牙刺入她的脖子,她就没有感觉到疼痛。她记得图尔可以感知到她的情绪,虽然不能进入她的大脑,但他可以感受到她的痛苦、悲伤、担忧甚至快乐......
“我没事,”她轻声说,一想到他在吻她时会想感知到她的情绪,她的胃里就不由自主地涌起一股热气。图尔靠近了一些,在洛普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
就在他准备靠得更近时,这次洛普伸手捂住他的嘴唇,“我要去洗手间,”她像沙子一样溜走,匆匆走向洗手间。照这样下去,这个男人会杀了她。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她看到自己的脸颊已经变得通红,就像有一次她没有穿薄外套就在雪地里出门一样。
“别害羞,洛普,”她听到图尔从另一边说,好仿佛即使隔着帘子,他坐在那里也已经猜到了她的情绪。
她闭上眼睛,深吸几口气来平息图尔引起的情绪变化。当图尔终于开口时,又听到有人在敲门,“进来。”
在洗手间的洛普不敢走出去,因为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通红的脸,“图尔少爷,”是法尔肯,“议员来这见您了,”她听到管家说。
“嗯,请他到客厅就坐。我马上就下去。”图尔说。
管家不敢侧目,而是盯着他的主人看,然后低下头看着地面。他关上身后的房门离开了房间,下楼去迎接经常陪着图尔少爷一起来的议员。
克雷姆一直站在门前,看到管家走过来,完全转过身去面对管家。
“少爷很快就到。请在客厅就座,”管家建议道。克雷姆看起来有些紧张,他本想在这里等议员,但他还是跟着管家去了,“你想喝点什么吗,茶还是水?”
“不用了,”克雷姆回答,看着管家鞠躬后把他一个人留在宽敞的房间里。当图尔终于到达时,克雷姆出于习惯站了起来,图尔挥手让他坐下。
“克雷姆,怎么了?你昨晚来过。如果你来这么多次,我会误以为你爱上我了,对我欲罢不能,”这位副议员感到汗流浃背,紧张地笑着,不知道如何回应图尔议员的话。这个他为之工作的自恋吸血鬼是不是想暗示他转向性的另一面?
“你来这里干什么?”男人扬起一条眉毛问道。
克雷姆看了看门,又看了看图尔。
"请直说。"他听到图尔说,然后点了点头。
“是那个女巫……她不在那里了。”
图尔眯起眼睛,"再详细说说。"
“我们安排在村里的黑女巫不在那里,她一定逃跑了,这几个小时里发生了不少骚乱,我没能去查看那所房子,”克雷姆向他汇报,“我找过她,但到处都找不到她。森林里没有踪迹。”
图尔没有说话,转身打开门,“我们去看看出了什么事。准备马车,”他说着走出房间,年轻人迅速点头跟在他身后,向左拐向走廊走去。
上了楼梯,来到自己的房间,他拉开门,看到了站在窗前的洛普。自从她从房间的阳台上摔下去后,他就趁她不在把阳台门锁上了。不是不让她去那里,但让她保持安全总比让事情重演要好。
图尔离开房间后,洛普终于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她环顾四周,目光落在壁炉上,她往壁炉里添了根木头,然后走到面向森林另一侧的窗前。看着绵延到另一片土地的森林。郁郁葱葱的绿色让人心旷神怡。洛普最近一直忙于接受玛吉的基础教育,而玛吉不在时,她只能待在房间里无处可去。
她不能走出这座大宅,或者远离它,如果她这样做了,那也只是在图尔在场的情况下。自从那个女仆被杀后,女女仆们都离她远远的。她们的言语都很简短,也许管家是她唯一可以说话的人。这件事让她不禁要问,她到底做了什么,才要面对死亡这样残酷的事情。至于是哪个家庭成员下令让女仆推她下楼的,至今仍是个谜。
洛普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