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这里,”在试图淹没她声音的雨声和雷声中,洛普低声说道。她走到被移动的墓碑前,读着她母亲的名字“希拉”。这肯定是她母亲的墓碑,也应该是她母亲的棺材,但她母亲在哪里?
感受到洛普的恐慌,图尔坐下来摸了摸棺木箱的底部,在雨水冲刷棺木箱之前,棺木箱看起来很干净。当图尔打开棺材时,他注意到棺材箱看起来非常干净。就像一个新的棺材盒子。下层人类使用的普通木材质量并不好,经常会变暗,留下尸体开始腐烂的痕迹。
洛普说她母亲去世多久了?六个月到七个月?但那应该是在她被送到亲戚家之前。那应该有足够的时间让尸体开始腐蚀,留下痕迹和尸体腐烂的气味。但现在,棺材上既没有腐烂的气味,也没有痕迹。
图尔回头看了看背对着他的佩妮,心想她一定是去看墓碑上的名字了。他没有去打扰她的意思。
不过,有一个空棺材真是奇怪。首先要怀疑的是那些敌视她和她母亲的村民。这些人有可能试图把洛普的母亲赶走,因为他们觉得与他们意见不合的人没有资格在葬村子的墓地里,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他们也不会保留墓碑。这也就一定发生了什么他还没有想到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人保留一个未使用的坟墓呢,这又指向了巴思所说的话。他的眼睛眯了起来,思考着他头脑中的结论。
他一拳打在棺材上,手里拿着碎片。他相信一定可以从棺材上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检查完棺材后,他站起身,跳出墓穴,随着雨水越来越多,棺材里开始积满了水。
"她本该在那里的...... "洛普的声音传来,她的眼睛里充满了泪水,但因为雨水打湿了她的脸,所以没有人注意到。“我看到她被埋葬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洛普问道。她的母亲已经去世多久了?她一直在拜访她母亲的坟墓,现在却发现她母亲的身体已经不在这里了。
更多的雨水继续落在莱克的土地上。冲走了被推到低处的淤泥和污垢。他们把泥土推回原位,把坟墓恢复到原来的位置后,图尔牵着她的手一眨眼就回到了庄园。
洛普茫然地盯着墙壁发呆,“图尔少爷,”她终于抬头看着他。他似乎知道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
图尔叹了口气。这声叹息带着一丝沮丧。他用手捋了捋落在额头上的头发,只是把它往后推了推,“巴思说得对,”他回答了她疑惑的眼神,她的眼睛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绿。覆盖在她脸上的水滴仍然静止不动,"我不认为你有两个母亲。你这些年来一直认识的那个母亲,你看到她被埋葬的那个母亲,并没有死。”
洛普朝他笑了笑。她的笑容在疑惑中摇摆不定:“一个人怎么可能在死后还活着。人类不是这样的,”她说道。他所说的没有道理,但有一个空棺材作为证据,真相就是她所看到,以及她正在努力接受的事实。
“我本来想说是村民干的,但没有人会留下一个空棺材。这是议会制定的空间法,目的是利用空间,而不是嘲弄死者。如果要把人从一个棺材移到另一个棺材,就不能留下空棺材。移走空棺是地方官的责任,我怀疑现在的地方官除非一直在期待从你身体上得到一些好处,否则他根本不会碰那个尸体。”
洛普摇了摇头。她目睹了母亲的痛苦。如果她不在母亲身边照顾她,也许……也许她会考虑一下,但这感觉很不真实。她摸过她母亲的尸体,她的灵魂已经离开了。她躺在棺材里一动不动。
然后图尔继续说,"人类的思维方式是这样的,如果他们讨厌某样东西,就一定会把它铲除干净,但在法律悬而未决的情况下,没有人会费力气去挖开坟墓,搬走尸体。"他走向壁炉,推开木头生火,"那口棺材就在那里,一直没人用。尸体死后很快就会腐烂。不仅会带来恶臭,还会在棺材表面留下尸体长出的苔藓。这里可以得出两个结论。第一,有人在你母亲下葬的同一天挖出并偷走了尸体。第二,本应躺在棺材里的人没有死,而是还活着,这也就是巴思所说的。”
图尔认为第二个结论更合理。否则,巴思怎么会说她母亲还活着呢?洛普脑海中浮现出这样的问题:为什么?她一时语塞。
她母亲是怎么复活的?
她看着噼啪作响的壁炉,木头的火花在壁炉的里轻轻飞舞,“这很好,”一直都是这样。毕竟,洛普身边没有其他人。当周围的人避开她,拒绝和她说话或看她时,她的母亲甚至在繁重的工作日也给了她所有能给的所有陪伴时间。“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的内心很平静。她是我的朋友,父亲,以及一个小女孩想要从母亲那里得到的一切。”
“再详细解释一下她得的那种病。你在她身上发现了什么症状?”图尔并不经常在别人说自己生病的时候去查找症状,但尸体不见了,她母亲可能还活着,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回想起来,洛普说,“她的皮肤变色了。我母亲的肤色很白,但她的嘴唇变得又干又黑,眼睛周围有黑眼圈,这表明她已经精疲力竭了。她病倒了,就像得了感冒一样。虽然当时不是冬天,但她的身体撑不住天气的变化,随着一天天的过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