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登争论下去。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和喜好,而何塞·巴登显然喜欢这种张扬的方式来展现自己。
于是,诺顿转身离开了,留下何塞·巴登一个人继续在宴会上炫耀自己的财富和地位。
但其实何塞·巴登这么做虽然有一点自己的恶趣味在里面吧,但是呢,他更多的是为了保护诺顿。
毕竟如果何塞·巴登跟诺顿一样,穿着一身可以很融入大众的衣服,戴着可以遮得住全脸,让人看不出身份的面具的话,保不齐会有不长眼的过来挑衅他们。
何塞·巴登当然可以很轻松的把那种不长眼的家伙给赶走,但是这样一来的话,全场的目光都会集中在他和诺顿的身上,他可以很好的处理这种事情,但是诺顿就不一定了。
而且可别忘了何塞·巴登曾经在大庭广众之下遭受过枪击,虽然事后何塞·巴登不着痕迹的捏死了那一只胆敢在自己面前蹦哒的虫子。
但是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虽然何塞·巴登已经杀鸡儆猴了,总会有按耐不住的家伙的。
何塞·巴登不想让自己的“家人”暴露在危险之下,一丝一毫都不行。
而且就像之前,何塞·巴登就已经说过了,这场宴会虽然每个人都带着面具,但是他们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可不会戴“面具”,每个人都自报自己的姓名和家族,却还要带着面具掩耳盗铃。
搞得好像只要戴上面具,就不会闻到他们灵魂
何塞·巴登最讨厌做这种事情了,反正又遮掩不住,倒不如大大方方的展示自己。
况且将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自己这里了以后,诺顿就可以好好玩了呀,他本来也不是那种喜欢社交的人,他就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享受着本场宴会的纸醉金迷,以及从这华丽的外表之下所传出的腐烂的恶臭味就可以了。
然而,很快,事实就确实如同何塞巴登所料的一样,他一边不着痕迹的在各个贵族之间流转。
同时他也抽出一点注意力去观察诺顿那边的情况,虽然偶尔时不时有一两个去发现诺顿是生面孔想过来搭话的,但是诺顿那一言不发的冷态度终究是让他们吃了闭门羹。
也正是因为如此,渐渐的也没有人过来跟诺顿搭话了,毕竟没人想要热脸贴冷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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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顿就坐在这个供客人们临时休息的沙发上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主办方故意安排的缘故。
这个沙发虽然紧贴着窗户与墙壁,但是却可以将整场宴会的动向一览无余。
诺顿就坐在这里,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侍者们递过来的红酒。
诺顿在观看着,那一个贵族的女人,跟另一个贵族的女人交谈甚欢。
那个贵族身旁带着一个“展览品”,跟另一个贵族炫耀。
好无聊..........
诺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因为无聊还是因为酒喝多了的缘故,他感觉自己现在确实有一点困倦了。
真是太无聊了.............纸醉金迷、一掷千金的夜晚,不知道底下是有多少条人命堆砌而成的呢。
诺顿开始思考着,如果自己没有得到欧利蒂斯庄园的邀请,自己会不会也成为这些贵族脚下的白骨之一呢?
还用得着想吗?肯定会啊。
但是可惜这帮贵族们现在不知道的是,他们曾经认为是跟虫子、蟑螂、老鼠一样的生物,现在也跟他们平起平坐的坐在同一场宴会里了。
他们可能不知道吧,矿道里的老鼠,是最顽强的生物呢。
“你好,这位先生,请问我可以坐在您的旁边吗?”
诺顿抬起头,发现这次来的不是贵族家的哪个姑娘,好像是一位“展览品”小姐呢,估计是他的主人,让他过来的吧,毕竟刚刚诺顿已经用自己的冷态度赶走了不少人了。
“请问您有什么兴趣爱好吗?”
“挖矿。”
“平时会做些什么呢?”
“挖矿。”
“我可以知道您的家族吗?”
“挖矿。”
“您对音乐感兴趣吗?”
“挖矿。”
无论面前的这位“展览品”小姐问自己什么,诺顿一律回答挖矿。
但是她还是孜孜不倦的问着,渐渐的,诺顿发现她情绪有一点不对。
诺顿发现她好像越来越害怕了,甚至连她的手都有一点微微的颤抖了,诺顿的眼睛稍微扫视了一下,周围就很快发现了,她现在异常状况的原因。
“啧,真麻烦。”诺顿在心里骂了一嘴。
很明显,如果现在诺顿不让这位“展览品”小姐问出什么有用的事情的话,等他回去了以后免不了要得到一顿责罚了。
如果来的人是一位贵族小姐的话,诺顿才不会管这种事情呢,但是这位“展览品”小姐如果说到底的话,她在某种意义上跟曾经的诺顿有一点点像呢,诺顿这应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感同身受吗?
“我可以请教您的名字吗?”
“坎贝尔。”诺顿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但还是如实回答了这位“展览品”小姐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