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些。 刘牧樵说:“我也知道这是难关。” Jon说:“没有必要犹豫了,我知道你的本意。你不就是想我参加李六一的躯体移植吗?我答应你,我们仅此一例,今后再也不干这事了。” 刘牧樵感觉时机到了。 他带Jon去李六一那里。 这一次,Jon显得强大了很多,他不但没有疯,连呕吐都没有发生,他和李六一聊了很久。 “李六一教授,我决定帮助刘牧樵帮你做一台躯体移植手术,你放心,我们会成功的。” 最后,Jon聊到了实质性问题。 李六一很感激,他没有问Jon,也没有问刘牧樵,手术的把握程度有多少,作为医学专家,是不会问这种低级问题的。 医学,有风险,何况是他们从来没有开展的手术呢? 但是,作为医学专家更知道,没有足够的把握,医生也不会贸然决策,至于风险到底是百分之几还是万分之几,对个案来说就没有意义了,每个病人都只有一个结果,要么是成功,要么是失败。 头颅移植的结果最是绝对,成功,失败,只有一种可能。 李六一干脆就不问。 “好吧,你们安排就行了。我什么结果都接受。”李六一笑了,对Jon和刘牧樵说,“你们不要有任何顾虑,放手做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