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生了什么,她很快就没在意了。 刘牧樵在做进一步的吻合,在脑干周围,做了一层加固。 朱亚光不再想问了,他已经看在眼里了,刘牧樵这是做了半台大脑移植术,自体的,这种移植只要手术做好了,成功率在98%以上。 他明白了刘牧樵刚才说的那句话,98%,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的心脏在砰砰地跳。 这太伟大了! 刘牧樵太伟大了! 他在没有进行有关研究和动物实验,第一次就在病人身上做自体移植——一个必死无疑的病人身上。 太伟大了。 人类攻克了最难的移植术,对人类的贡献将是划时代的。 今后,还有什么不可移植的器官呢? 肾,几十年前就可以肾移植成功了。 肝,30年前也移植成功。 肺,最近10年也有了突破。 心移植,不仅在动物实验也成功了,人身上也成功了,只是供体太难找了。 现在,最难的大脑移植,看来,也在刘牧樵很不经意的一次临时决策中成功了。 朱亚光敬佩地看了刘牧樵一眼。 刘牧樵刚好也在看他。 咦? 刘牧樵眼中怎么满眼是痛苦? “手术失败了?” “成功了。” “那,你?” “不想。” “不想?” “嗯。很痛苦。” 朱亚光不明白。 成功了,怎么还痛苦呢? 难道,刘牧樵登上了医学顶峰,再也没有更高的医学高峰攀登了? 不是。 医学,还有很多的未知。 不说遗传病,癌症就是一个还没有攻克的医学难题——难道,癌症,刘牧樵已经攻克了? 突然,朱亚光打了一个冷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