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岭大桥,车子往左边一拐,进入了一条主干道。 看来,会议是在老院区举行。 “秀明,听说你们医院的那栋老红楼下面,有一个密室,是不是有这么回事?”苏雅娟问。 “是的。不过,已经封死了,谁也进不去了。”秀明说。 “为什么封死?不就是一个地下室吗?”邹庆祥问,他也听说了。 “我们有规定,不信谣,不传谣。医院说,由于通风系统不好,人进去会缺氧,所以,封死了入口,或者说暗道。”秀明说。 “讲不通啊,因为缺氧就封死,不会锁起来就得了吗?”邹庆祥有时候喜欢抬杠,他现在发现了问题,能不反驳几句。 “谁知道呢?现在安全责任抓得紧,为了杜绝事故的发生,干脆封死,这也很正常。”秀明也是喜欢辩论的人。 “不对劲,我怀疑,这里面有秘密。我是有理由的,一,100年,时间并不长,为什么没有人知道有第三层地下室;第二,为什么图纸上没有被标记出来;第三,既然发现了,干脆打开通气,保持干燥。这不是更合理吗?所以,我怀疑这里面有秘密存在。”邹庆祥大声辩论。 “到了。”另一个研究生报告。 一栋红色的古建筑出现在眼前。 陡然,一个肃穆的感觉袭面而来。 刘牧樵所有的汗毛都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