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搜索了很多资料,也很难确定她到底是什么毛病。 “是的,在湘雅、协和都看了,没有最后的结论,只是怀疑是神经血管炎,没有最后诊断。” “很想见见沈姨,但是,朱总,改一个时间吧,今天我还要急于赶回去,家里有一台肝脏手术,需要我上台。” “今天不能走,难得有机会,我明天又要去京城,半个月回来不了。”朱圣熙坚持说。 “不行,真不行,朱总,这台手术现在差不多要上手术台了,我必须赶回去,这个病人还是南洋转过来的,我不上台,会影响声誉的。” 一听声誉两字,朱圣熙不说话了。 做企业,声誉是看得非常重的东西,要建立比较好的声誉,需要很长的时间,或者说,贯穿了企业的整个生命周期。 刘牧樵走了。 他能够感觉得到,朱圣熙用感激的眼神目送刘牧樵走远。 从办公室到工厂大门,有一公里左右,刘牧樵感觉,朱圣熙还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自己。 刘牧樵的第六感觉没错。 朱圣熙确实是站在那里目送他,嘴上挂着微微的笑容,心里不停地嘀咕,“不错,不错,这样的小伙子哪里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