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被扯开,然后就到皮院长这里投诉。 皮院长一听,怒火冲天,没讲几句,就和投诉的病人和陪护吵了起来,还动了手。 也就是说,皮院长动手打人了。 这不是皮院长的风格。 他稳得住情绪。 刘牧樵笑了,转过头问:“赢了,还是输了?” “我打了他们三拳。”皮院长高傲的头昂了起来。 “我是问你赢了还是输了。”刘牧樵追问。 “我打了他三拳!”皮院长笑了。 “他打了你几拳?”刘牧樵追问。 “还好,不是很痛,也记不清了。”皮院长得意地笑了。 刘牧樵又转过头问保卫科长,说:“陈释受伤了吗?” “头发被扯掉了一撮,额头上擦破了皮,嘴角打出了血。”保卫科长说。 “她人在哪里?” “病人和陪人在胡院长办公室。” “我问陈释。” “她在曾雪飞院长办公室。” “嗯,好了,你守着皮院长,不准任何人打他,哪怕是你杀人,也要保护好皮院长。” 说完,刘牧樵出去了。 他径直走到曾雪飞的办公室,陈释坐在那里,曾雪飞在批评她。 “帮病人剪指甲是基础护理的内容,虽然人家胡言乱语,但是,其实别人也没有太过分,也就是拉了你一把,你不应该先动手打人家啊。好,即便是你打了人家一巴掌,你不应该咬人家啊!好,就算你咬了陪护,你不应该咬那个病人对吧?你……哦,刘牧樵你来了好,你来教育教育陈释。” “让我看看你的伤。”刘牧樵走近,对陈释说。 陈释转过头。 果然受伤了。 陈释在掉眼泪。 刚才这么久,她都没有掉眼泪,一见到刘牧樵,她的眼泪就忍不住滚落下来。 “好的,我帮你找回来。”刘牧樵说。 “嗯,特别是那个脸上有一个伤疤的,你把他的头发扯一块下来。”陈释认真地对刘牧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