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 “不是,你过于年轻。”彭峰说。 “你在打电话给之前,难道你不知道我才22岁吗?” 彭峰一听,又是一愣,22岁,怎么可能是博士?不是博士,那就一定是本科生,本科生,你有资格证吗? 但是,彭峰没有直接问出来,因为还有一种可能,刘牧樵读的是少年班之类的,14、15岁读大学,现在读博士也是有可能的。 “你做过多少脑干穿刺了?”他换了一个问题问。 “30个。死亡5例。” “哦?那很不错啊。” 彭峰没有多讲了,脑干穿刺30例,已经不少了,死亡5例,那是成绩,死亡率只有16%多一点,那是非常了不起的成绩。 “看看片子。”刘牧樵说。 “这个患者的出血部位不太好,片子在这里。”彭峰说。 刘牧樵走到阅片灯下,凝视里很久。 “怎么样?有困难,也可以放弃的。”彭峰说,他也很想放弃,太不靠谱了,论文和数据是可以做假的。 谁知,刘牧樵说:“问题不大。这个患者,还是比较简单的,我估计,效果立竿见影。” 彭峰一惊,你竟有这样大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