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叶青,又能有什么好果子吃?叶聂两家的仇恨别说化解,说不定会更深! 这么想着,竟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那样一幕。 聂老爷子的病房外,聂芳华和丈夫邹明远并侄子聂辰正亲自守候在那里…… 邹明远眼下在教育部任职,聂老爷子于他而言,既是恩师,又是老丈人,因而这次老爷子病危,也请了假侍奉左右。 就是去请闫济民这事,也是邹明远一力主张…… 眼下老爷子病情危重,让西医都为之束手,为今之计,只有延请中医名家,或者还有一线希望。 聂芳华之前在外省大学任职,刚调入中都大学不久,聂家其他人也都长居外省,对中都医学界有些生疏。邹明远却是知道,眼下中都医学界,名气最大的就是闫济民了。 更甚者邹明远亲眼见过,闫济民一针下去,就让一个濒死的病人脱离危险的事实。 却没想到,听了他的建议,聂家人却是面面相觑…… 当初小姨子聂芳云闹那么大一场风波时,邹明远正在国外读书。等他修完学业回国后,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 虽然从妻子口中知道了大概,邹明远却并不知道,这里面还牵扯到闫济民…… 闫济民从小是孤儿,收养他并授予他医术的人正是肖振越的外公。 闫济民心里,肖家人不是一般的重,更是把肖振越的母亲当亲姐姐一般敬重…… 只聂家子女都很孝顺,知道请来闫济民,或者还能给老父找到一线生机,当时就决定登门相请。 没想到却得了消息,闫济民眼下身在外地。 又因为肖焯的阻挠,聂家一直和闫济民联系不上。无可奈何,只能想出守株待兔的笨法子,派人时刻盯着闫济民的住处并办公地点。 没想到这一招还真奏效了,聂辰竟然等到了闫济民不说,还在叶青的帮助下,得到了闫济民的首肯。 邹明远会守在这里,除了恭候闫济民之外,还有另一个原因…… 听聂辰的意思,那肖焯怕是不会善罢甘休。 邹明远在国外读书时,和肖振越在同一所学校,两人也算有着同窗之谊。 若真是肖焯也跟着前来,或者也可以帮着缓解一二。 正自想着心思,就听到走廊拐角处传来脚步声。忙抬头看去,神情却是一怔。 聂辰跟着抬头: “叶青?” 待得瞧见和叶青几乎是并排而行的肖焯,脸色又有些发黑……还真让姑父猜着了,肖焯竟然真的跟着过来了。 邹明远却是直接懵了,即便昨日已经从聂芳华口中知道,叶家刚刚找回来的女儿叶青和小姨子长得极像,却依旧没有料到,会肖似到这般程度。 还是聂芳华最先醒过神来,上前一步挽住叶青的胳膊…… 所以说果然是血浓于水吧?即便从不曾接触过,甥女却依旧愿意为了外公,不惜对上肖家人…… 至于肖焯这个不速之客,即便知道之前肖焯所为,可有闫济民宽宏大量在前,聂芳华自然也要投桃报李。 “有劳肖公子,聂家不胜感激……” 话还没说完,就被肖焯直接打断: “不必。” 邹明远也赶了过来,看肖焯神情不善,忙越过聂芳华,笑着上前: “阿焯啊,你爸这段时间身体还好吧?对了闫教授呢,怎么没有和你们一起?” “有劳邹叔叔动问,可有小侄并老师一旁看着,家父身体自然是好的紧,邹叔叔无须挂怀。至于说老师……”肖焯似笑非笑的看了满脸期待的聂家三人一眼,“谁跟你们说,老师会来的?” “肖焯!”聂辰一下急了,“是不是你又在中间使坏?明明闫教授昨天亲口答应会过来给爷爷诊治的……” “我能使什么坏?”肖焯笑着摊手,“老师是长辈,我是小辈,小辈如何敢管长辈的事?不然,岂不是又要被叶小姐骂成‘狗’了?” 叶青也不理他,随即掏出手机,就要拨闫济民的电话,肖焯脸上笑容更大: “叶小姐尽管打。也是,叶小姐的身份可是不一般呢,即便用了坑蒙拐骗的法子,可也好歹被老师收列门墙不是?” “可有一点,叶小姐怕是不知道,老师为人正直,最讨厌的就是那些两面三刀、表里不一的人。如果你之前肯对老师直言自己的真实身份,或者老师还会看在聂家心诚的份儿上,过来看上一眼,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算计了老师后,又让他发现了你的身份……” “你的意思是,闫教授之所以会反悔,是因为恼了叶青?”聂辰脸色一下难看至极。 “我可没有这么说,”肖焯耸了耸肩,“你要是以为是老师故意放你鸽子,也未尝不可。” 只这样的话,却是谁都不信的。毕竟闫济民信守承诺,是中都出了名的。 那边儿叶青也放下手机……手机里机械的女声正一遍遍说着同一句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法接通…… 所以一切,竟是印证了方才肖焯的话。 聂辰眼睛都红了,一步跨出去,正好站在叶青并肖焯面前。 聂芳华吓了一跳,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