亵衣坐在椅子上,像是在等着邵君樘一般,眼眸惆怅,见着点冬来了,收起失望之色,“怎么说?” 点冬把从望川那里问来的都悉数告知,爷最近还是呆在酒楼里,就是买了几块地,要说最近爱吃的东西就是油炸田鸡了。 燕夫人眉宇之间出现疑惑,“田鸡是何物?” 点冬摇摇头,她是家生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这时在外头值夜的丫鬟道:“夫人奴婢知道,田鸡就是在田间里吃稻虫的一种东西,长得,长得就和金蟾有些像。” “呕——”燕夫人一听都作呕了。 点冬急忙给燕夫人拍着背,要不是七爷大半年没来西院了,她都怕以为燕夫人有身子了。 “去,把那油炸田鸡的铺子问来,七爷吃得我也吃得。”燕夫人用帕子捂着自己的唇,想了一想那金蟾的模样,又是一阵胃里翻涌上来的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