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聂羽裳知道会疼,却没想到会这么疼。 她要紧了牙关,反倒将秦晚烟的手握得紧紧的。她不愿意想,可是脑海里浮现的全是秦越那张脸。 同秦越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每每眼睛疼痛难耐,又不能揉的时候;每每来例假肚子疼,无计可施的时候,秦越总会抱着她,特别温柔地哄她,转移她的注意力。 她不怕疼,就怕想起那个已经长成大男人的男孩。 会心疼! 会思念! 聂羽裳咬着牙,强忍着,最终昏迷了过去。 此时,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天快亮了。 百里惗惗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侍女喊醒,“小姐,你快醒醒!沅婆婆过来了!沅婆婆过来了!” 百里惗惗眼睛都懒得挣,“她来干什么?” 侍女道:“天亮了,来要聂羽裳呀!” 一听这话,百里惗惗才惊醒,她胡乱抓了衣裳,赤着脚就跑了出去。 不巧,沅婆婆迎面而来。 沅婆婆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面露不悦,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问道:“小姐,聂羽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