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你,你说什么?” 秦晚烟若非为提醒上官灿,都不会多说。她毫不搭理,转身同穆无殇先行上山。 上官嵘大喊:“秦晚烟,你站住!你说清楚,你给我说清楚!万老阁主分明说此蛊有药可解的!你是骗我的,你是骗我的,对不对?” 秦晚烟头都没回。 上官嵘恨不得追上去:“你同穆无殇也中了蛊,若是归虚无药可救,你们呢?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任由上官嵘大喊大叫,秦晚烟和穆无殇越走越远。 上官灿冰冷的眸中,渐渐露出了悲凉。 看着自己自小依赖,崇拜,敬畏,同时也默默为之保密,默默维护的大哥,沦落到这种地步,愚蠢无知到这种程度,他的心真真既悲,也凉。 终于,上官嵘停了下来,朝上官灿看过来。 兄弟在这种境地下对视,彼此都有恍如隔世之感。仿佛,曾经的一切都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很远很远了。 上官嵘喃喃道:“熠儿……” 小时候,他就在这么喊上官灿的,亲切温和,爱护疼惜,长兄如父。 只是,如今这个称呼听起来,是多么讽刺! 上官灿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只道:“大伯公……没了。” 上官嵘怔住了。 “押到刑牢!”上官灿交代罢,转身就走。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他已经哭过了,不能再哭了,也不想再哭了。 他不是回来哭的,是回来处置叛徒,给上官堡一个公道,也是回来料理大伯公的后事的。 他大步往山上走,到山腰处,却见顾惜儿不知何时回来的,就站在树阴下,远远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