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玩性大起,往秦越耳畔轻轻吹风。 秦越猛地一颤,身子越发僵硬,脸更红得好似醉了酒。他忍不住怒声教训,“有点分寸!” 聂羽裳非但不收敛,还咬上他的耳垂。 就在这个时候,穆无殇径自起身往外走,见秦晚烟还坐着,他问道:“你还不走?” 秦晚烟原是想瞧瞧聂羽裳私下是不是会欺负秦越,却没想到是这种欺负。 她也玩兴大起,故意道了一句,“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她就同穆无殇大步离开了。 聂羽裳比秦越还僵硬,差点从秦越背上掉下来。 秦越吐了口浊气,“下来!” 聂羽裳乖乖下来,双颊绯红,不输秦越,却不忘抱怨,“他们什么时候来的,你也不说一声!” 秦越眸光幽怨,冷不丁俯身过去,咬了聂羽裳的垂耳,报复她。 聂羽裳连忙躲。 秦越还不解气,又俯身过来,咬在她玉颈上。他并不舍得真咬,不过是轻轻啃了一口,就变成了吻,辗转流连,最终以聂羽裳求饶而告终。 每每如此,聂羽裳都特希望能睁开眼睛,好好看看秦越的样子。明明是个不经人事的弟弟,怎么就成了大灰狼! 秦晚烟和穆无殇出了帐篷,漫无目的地走着,两人都特别沉默,气氛过于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