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众人离开之后,上官嵘就卸下了所有伪装! 他举起一个花瓶来,刚要砸下,却又克制住。他将花瓶慢慢放了回去,只将自己的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他心里头有无数个为什么要问,可所有的问题,不敌一个秦晚烟。 为什么是她! 为什么是她的弟弟,她的镇安水兵搅乱了他一切计划! 东庆女皇就算没有将云栩交到中州铁骑营手里,只要上官秀去要人,只要上官堡的大门打开了,东庆女皇就会将人送过来! 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秦越会打得东庆女皇投降求和! 秦晚烟不在军营,难不成是跟着战舰去了东庆? 上官嵘越想越控制不住自己,他锁了房门,打开了藏于屋内的密室。密室里走出了两个侍从。 上官嵘无话,只示意他们在外头守着。 他箭步走入密室。这密室里囚禁的不是别人,正是上官靖。 上官靖被困在铁牢里,披头散发,形容槁枯,好似一个将死之人。他被囚至今,就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上官嵘来到牢前,不似以往的平和,而是怒声质问:“她的战舰,可是穆无殇给的?你和上官熠都知道,对不对?你们,为什么没告诉我?” 上官靖并不知道外头发生了什么,他已经很久很久没听到上官嵘的声音了。他抬眼看去,只冷冷一笑,依旧不说话。 上官嵘的声音变得阴鸷,“你别忘了,韩大夫在我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