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更努力地让自己继续保持冷静,理智。 没有“或许”…… 这个世界上若有“或许”可言,她的命途也不至于如此。 接下来的日子,唯有比以往更加冷静,理智。 她嘴角泛起笑意,哪怕触动了脸上的伤口,仍旧继续笑,打趣道:“也算是自蠢自受了。” 秦晚烟和萧无欢都无话。 他们都知道,聂羽裳是负伤之后逃入生死牢的。以她的能耐,能保云烈安然无恙,还能闯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了。 秦晚烟走近,一步迈上聂羽裳所在的石墩上,拉住聂羽裳。萧无欢连忙上前一步。 如此,保持了机关没有被触动。 前方也不知道还有多远的路,是否还有别的陷阱。 秦晚烟选择了暂时退回去。 她背着聂羽裳,回到岸边。 聂羽裳连忙道:“我做的第三个标志,往右侧约莫百米有个山坡,云烈就在那山坡下。主子,你先把我送那里去,你们先去救人吧!” 秦晚烟无话,认真察看起聂羽裳的脸。 聂羽裳什么都看不到,最怕的还是秦晚烟沉默,她心下忐忑,“主子……” 秦晚烟原本都忍下了,不想说话,只想先好好检查她的眼睛。 可又听“主子”这两个字,她脾气就全上来了,她突然按住了聂羽裳腹部的伤口。 聂羽裳瞬间疼得倒抽了口凉气。 秦晚烟沉着脸,又用力摁了她腿上的伤口的,聂羽裳疼得都冒冷汗了。可是,秦晚烟非但没有停下,反倒更用力,继续。 聂羽裳疼得快昏迷,终于忍不住了,“秦晚烟你做什么!” 秦晚烟冷冷道:“我以为你不怕痛,原来你这么怕!既然怕,逞什么能?” 聂羽裳无话。 秦晚烟又质问:“你刚刚说不必与其他人多言,其他人具体指谁?” 聂羽裳仍旧无话。 秦晚烟不说则已,越说越气恼,“其他人,包括秦越吗?你给我一字一字说清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