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 上官靖又叹息了一声,“他们的娘亲名唤云柔,是云家大女儿。东庆女子当家,女娶男嫁,云家亦是如此。云柔同灿灿他爹爹一见钟情,不顾家中反对,执意嫁入上官堡。因此,跟云家断了往来,改名楚云柔,隐瞒了身份。” 秦晚烟多问了一句,“他们二人,如何过世的?” 上官靖道:“病逝了……” 秦晚烟见上官靖那眼神,就觉得不对劲,她不说话,就盯着他看。 上官靖睨了她一眼,无奈道:“云柔是病逝,我那傻侄儿将两孩子托付给我……随她去了!” 穆无殇正看着其他信函,听了这话,抬眼看了过来。 秦晚烟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她还要问,上官靖连忙道:“嵘儿和灿灿都不知晓此事,更不知云柔姓云,不姓楚。他爹爹不让他们知道,你别说漏嘴了!” 秦晚烟道:“这么说,云家的人知晓这层关系?” 上官靖道:“云老夫人极为器重云柔,当年此事对她打击不小。就在云柔嫁入上官堡当日,她外宣称婉柔罹难,尸骨不存。如今,云家的小辈们怕也不知晓。” 秦晚烟若有所思。 上官靖认真交代:“过往种种都随他们入土了,我那傻侄儿就盼着两个孩子能开开心心的,你千万别告诉灿灿!” 秦晚烟点了头,她可不是多嘴的人。 她问古雨道:“还要多久才能到皇都?” 古雨道:“四五日,秦大小姐放心,赶得上安家寿宴的。” 最后收到消息的是准新郎官秦越,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封闭训练了几日,没人敢打扰。 这日,秦越一走出训练场没多远,背后就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光宗兄弟,留步,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