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肖妈妈又惊又急,“越少爷,羽裳姑娘怎么就不委屈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马车里突然传来聂羽裳的声音,“肖妈妈,上车!” 肖妈妈还想问,聂羽裳直接撂狠话,“再不走,你就给老娘滚得远远的!” 肖妈妈今日已经很放肆了,不敢再违逆,悻悻上马车。 马车离去,渐行渐远。 秦越一直看着,良久良久,马车的背影都消失在夜色里了,他才掉转马头。 他并没有去白日梦,而是直接出城了。 碧云阁里,林婶在给上官灿敷药,顾惜儿坐在一旁,看着,眉头紧锁。 整件事,上官灿是祸害,她却是祸首。 她心里头有气,既气上官灿,也气自己。她怎么就那么冲动,独自一人跑出去喝酒呢? 如果她不去喝酒,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她悔死了! 上好了药,上官灿真真就是脸上挂彩了,血色,黑青色,药水的颜色,那张脸就跟调色盘一样,又丑又滑稽。 顾惜儿看着他,心下不自觉浮出心疼。 她坐近了一些,低声:“相公,我,我以后不自己出去喝酒了,你以后也别这么冲动,好不好?” 上官灿挨了揍,终于想起昨夜秦晚烟说的所有话了。 他没回答顾惜儿,反而问道:“你,你干嘛半夜三更不睡觉,自己跑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