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别跟他客气了。” 越越? 秦越冷硬的脸僵了。 上官靖却拉着韩慕白离开,“走走,那沧溟古井怪邪门了,你同老夫一道去瞧瞧!” 两人一走,聂羽裳就过来了,一手拎着韩慕白开的药,另一手拎着一个大包袱。 她令人仆人去煎药,随手将大包袱往桌上丢,一大堆名贵的补品就都掉出来了。 她把没掉出来的一样一样拿出来,“这个,三百年的沙地血莲;这个,北海的雪蛤;还有这个这个,上千年的人参……嘿嘿,季天博都舍不得给萧无欢呢!待会我就把它炖了,给你姐补补!” 她如数家珍般说着,笑着,有几分天生的娇媚,更多的是却纯粹的开心,好看极了。 秦越看着她,也不知道为何,竟不似以前那么厌恶了。 他道:“你手下的人,我信不过。这几日,能不能……劳烦你亲自照料我姐?” 男女有别,虽是亲姐姐,他也得避嫌。 聂羽裳回头看来,微愣,随即又笑得妩媚,“这么说,你心里头是信任姐姐的我咯?” 秦越立马拉下脸,一言不发,转身就走。 他关了门,聂羽裳才扑哧笑出来,“小样儿!” 下午,秦晚烟醒了。 聂羽裳亲自在院子里煎熬,屋内空无一人。秦晚烟起身来,脑袋还有些晕眩,却也立马下榻。 她推开门,见空荡荡的院子里,只有聂羽裳一人,立马问:“穆无殇呢?” 聂羽裳有些意外,没想到她这么快就醒了,“秦晚烟,你这是身子底子好,还是心急男人呀?” 秦晚烟不悦道,“他人呢?” 聂羽裳指了指一旁的房间,“尚昏迷不醒。” 秦晚烟立马箭步走过去,推开房门,却撞见穆无殇起身来,虽虚弱无力,还硬要下榻。 穆无殇抬头看来,一见秦晚烟,就愣住了。 秦晚烟看着他,呼吸渐重,着急,愤怒全堵在心口上。 而穆无殇一缓过神来,桃花眼骤然眯起,担忧与怒火,一点儿也不亚于秦晚烟。 两人对视,暗涛汹涌。 穆无殇很快就出声,吼她,“你给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