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秦晚烟,你骂得没错,老娘确实苟活着,令人厌恶!老娘也没错骂你,这件事,你做不了主,更办不到!去跟九殿下商议商议吧,我等你消息!” 秦晚烟慢条斯理坐了下来,“聂羽裳,你既喜欢赌,同本小姐赌一局大的,如何?” 聂羽裳仍旧不屑,“不必逞能?” 秦晚烟却取出一枚令牌,认真道:“一年为限。你这仇,若本小姐帮你报不了,白日梦便是你的。若本小姐报得了,你这辈子永远为本小姐效力,如何?” 聂羽裳看着那令牌,很不可思议,“你,你竟是……” 秦晚烟轻笑,“赌不赌?” 聂羽裳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呵呵笑起来,“奉陪到底!” 秦晚烟很爽快,立马给聂羽裳解绑。 聂羽裳的手刚松开,就伸来小指头。 秦晚烟瞥了一眼,颇为鄙夷。 这妖女被她还大两岁吧?幼不幼稚? 聂羽裳却把手伸到她面前,“一言为定!” 秦晚烟敷衍地勾了下,便认真问:“萧无欢和季虎到底怎么回事?” 聂羽裳道:“名义上是主仆,实际上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萧无欢乃私生子。” 秦晚烟真没想到会是这样,她又问:“既是私生子,朝暮宫为何奉他为尊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