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明诚顺利拿到了运筹帷幄的指挥功劳。
而对他的要求,则是护卫陈然与呼延灼的功劳不被人瓜分,同时互为奥援,互相支持云云。
陈然弄这些,自然不可能是为了在大宋做官,他又不是宋黑子。
唯一的目的,就是提前打埋伏,为之后奇袭东京城做铺垫准备工作。
拿下汇聚了大宋大部分财富,整个世界最富有的城市,实力上的飙升是毋庸置疑。
事情谈完了,皆大欢喜之下自然就是饮酒作乐。
结成了紧密同盟关系,也用不着端着架子了,胡吃海塞说笑玩耍好不热闹。
喝酒喝到深夜,赵明诚最先扛不住,醉醺醺的被仆人扶着去休息。
紧接着就是了却了心事的呼延灼,借口不胜酒力也去了客房睡觉。
只剩下陈然与李清照的时候,陈然假意表示“居士醉了,不如就此散了吧。”
李清照是个酒鬼,喝酒上头之后兴致正高,哪里肯承认自己醉酒。
当即拉着陈然表态自己这才刚刚开始,要跟他划拳拼酒。
陈然自是应下,划拳输赢差不多一半对一半,就这么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个不停。
他的健康值早已经超出了正常人的范畴,新成代谢速度极快,达到了真正意义上的千杯不醉。
而李清照虽然酒量很好,可毕竟身体素质摆在那儿,最终还是毫无悬念的输掉。
此时已经夜半三更,原本服侍的仆役丫鬟们,早就被李清照赶走去休息。
陈然见她已经不行了,就出言表态“我送居士去休息。”
将其送到里屋,却是意外本该在这儿的丫鬟却是没了踪迹。
他也没多想,扶着李清照入内,安顿在了床榻之上。
正打算走人的时候,却是被拽住了手腕。
李清照迷迷糊糊的哼唧“热~~~”
隔日一早,一夜未睡的陈然来到了客房,却是见着房内有丫鬟正在呼呼大睡。
这下明白了,赵明诚这是给他还有呼延灼做了暖床的安排。
“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摸了摸鼻子,陈然蹑手蹑脚的上了床榻,脱衣躺下假装自己在房内睡了一夜。
此时他的精神很是亢奋,压根就睡不着。
闭着眼睛开始筹划接下来的行动。
“押运宋江等人去东京城,详细查探当地布防图与军事力量。”
“留下足够的人手作为内应,推动呼延灼登上关键位置。”
“再通过呼延灼与赵明诚还有马植他们的关系,安排人手入禁军,最好是看守城门。”
“整理皇室,官宦,将门,巨富们的财富。”
“确定关键位置与交通要道,最好筹备一支水师封锁运河。”
“仔细打探禁军现状,查看有无策反可能。”
“安排好行军路线,如何才能不惊动地方的情况下,将大军带到东京城下。”
“......”
奇袭夺取东京城是一项大工程,这可是一座有着二百万人口,数十万守军的超级都城。
更重要的是,一旦夺取了东京城,就必须牢牢控制住,否则各地勤王兵马蜂拥而来,那都是麻烦。
“大宋真有意思。”
“强干弱枝,强干弱枝的。只要攻破这座城,整个大宋至少亡了一半。”
“城内的粮食财货,甲胄军资与其便宜了金人,不如都给我拿去扩军。”
“还有赵佶那么多的女儿,给金人糟蹋陪葬,还不如...”
“算算时间,方腊差不多该动手了。”
“到时候西军精锐去打方腊,陷入江南之地的时候,就是奇袭东京城的最好时机!”
日上三竿之时,陈然与呼延灼动身与赵明诚告辞。
“拙荆身子不适,就不来送二位了。”赵明诚的精神状态不错,满脸欢笑的送二人离开。
上马之前,陈然拿出了个盒子递给赵明诚“这是我托人从东京城弄来的小玩意,送给居士消遣的。”
“好好。”赵明诚满口答应,接过盒子“一定转给她。”
回到后院,赵明诚来到了李清照的房门外招呼“这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起来?”
屋内传来李清照略带沙哑的声音“无事,就是酒喝多了,头疼的很。”
推门入内,赵明诚抱怨“早就叫你别喝那么多酒,就是不听。”
“是啊。”神色复杂的李清照,半靠在床头呢喃“不该喝那么多的...”
“这是子厚给你的礼物。”将木盒放在了床上,赵明诚转身就走,忙着去继续研究金石学。
等了许久,李清照这才打开了木盒。
内里装的是一副最近才在东京城内流传起来的宣和牌,也就是最初的麻将。
换做以往,李清照必然是万分欣喜。
可是现在...
她伸手一把将木盒掀翻,麻将骨牌撒落了一地。
“乘人之危的魂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