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
“今日穿了裙子不方便。”
“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梁山群寇逐个击破各路兵马的时候,陈然已经是不动声色的带着精锐人马,悄然来到了独龙岗。
兵马驻扎在独龙岗,哨马四处隔绝内外。
他在等机会,等梁山的人注意力都被移走的机会。
至少此时此刻,梁山众人并未察觉到,近在咫尺的独龙岗多了一支兵马在埋伏。
等到他们最放松的时候,陈然就会一举杀出,彻底绞杀这群贼寇。
等待时机的日子有些无聊,处置完军务的陈然,就会与扈三娘一起玩耍。
假山后,水塘中,树杈顶,秋千上都留下了他们湿漉漉的痕迹,玩耍的不亦乐乎。
这边鲁大师等人也没有闲着,他们都在忙着去独龙岗上砍树。
尤其是鲁大师自诩力大无穷,陈然就给他下了砍树额度,并且表示‘我相信你一定能完成。’
自己吹出去的牛,含着泪也得砍完。
别人砍树都能轮换休息,只有鲁大师每天都得去。
天气炎热,汗流浃背的鲁智深,一刻也没听下抱怨“砍树砍树,砍这么多树作甚!”
跟他一起的杨志,安排民夫们将一批砍下来的木材送去庄子上,这才过来回应“大师,砍树是为了做木筏。”
‘我又不傻,当然知道是做木筏,我就是想抱怨发牢骚。’
鲁智深干脆扔下斧头,坐在了地上喘气“这么热的天还不给喝酒,再说了那梁山泊边上的渔村里有的是船。”
“军法森严呐。”杨志也干脆在他身边坐下“大师,你是军正,专门管军法的,万万不可知法犯法。只要出兵了,就不能再饮酒。除非是去做敢死队。”
鲁智深给了他一个白眼“你是真会唠嗑,这话题说的我都不想说话了。”
杨志就像是没有丝毫察觉一般,自顾自的继续解释“梁山泊四周的渔村,都是他们的眼线。咱们若是去征集渔船,必然会暴露行踪。”
“暴露就暴露!”
没酒喝不说还要干体力活,鲁智深的火气很大“直接冲上梁山,将那群贼人统统砸死就是,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
“梁山是个岛,你能游过去?”
“就算你一个人能游过去,山上足有几千人,你一个人能打得过?”
杨志喋喋不休的话语惹怒了鲁智深,他猛然起身“闭嘴!”
懒得与此人过多言语,鲁智深当即拿起斧头继续砍树。
“其实咱们掩藏行踪到了这儿,已经占据了先机...”杨志的话语还未说完,就有哨骑飞驰而来“二位头领,招讨使召集议事!”
杨志当即起身询问“可知何事?”
“梁山贼寇已经击败朝廷禁军了!”
呼延灼的能力很强,带来的禁军虽然比不上西军那般精锐,可也是数十万都门禁军里挑选出来的精锐。
可他的对手太过于猥琐了。
梁山群寇压根不跟他正面对决,就是各种诱敌埋伏,陷坑绊马索,火烧下毒无所不用其极。
实在是扛不住的时候,梁山群寇直接上船就跑,气的呼延灼在岸边破口大骂。
在这等轮番袭扰之下,禁军士气低落,战斗力不断下降。
尤其是连环马被破之后,兵马溃败无力回天,逃亡过程之中又遭遇了绊马索,最终被生擒。
获得大胜的梁山群寇欢喜雀跃,得意洋洋的带着俘虏与战利品返回梁山,开宴会大肆庆祝。
宴会从白天开到了深夜,山上山下到处都是醉醺醺的群寇。
他们击败了四周各州的地方官军,又打败了远道而来的禁军。
士气爆棚的同时,心中的警惕也是降至了最低点。
所有人都认为,四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威胁,可以尽情的享用胜利的果实。
明月高悬,清冷的月光撒在波澜不兴的湖面上,为夜盲症患者提供了足够的光亮。
哗啦啦的破水声不断传来,一艘艘的木筏好似洪流一般,浩荡扑向了有着不少灯火的梁山。
军士们奋力划动着简易木浆,努力操控木筏保持前行。
虽说北地之人不擅行船,可这梁山泊并非是什么大江大河。
这里的水面平静的很,虽说难免会有些混乱,不过最终还是有惊无险的抵达了岸边。
军士们纷纷上了岸,按照各自的编制开始整队,分头向着各处进发。
陈然等人上岸的时候,岸边已经堆积了不少被抓来的俘虏。
望着这些醉醺醺的还没搞明白出了什么状况的俘虏,陈然的目光看向了鲁大师“战时饮酒,就是这个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