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李恒这时正坐在自己屋里摆弄着那台收音机。
自打这玩意买回来,他还没打开过呢,一直丢在角落里吃灰,今天可算是想起来了。
主要是上辈子他也没听这个东西的习惯,即便是开车,那也是直接连蓝牙,谁还听收音机啊。
现在这不是没得什么玩么。
不过,拨拉了半天,拢共就能收到一个台,放的也不知道是京剧还是什么,反正他听不懂。
有些懊恼的把收音机关掉,那咿咿呀呀的吵的他头疼。
“咚咚咚”
咦?还有人来?
“刘哥,快请进。”
“我不进去了二恒,就一句话,贾家打你房子的主意呢,你注意点。”
“啊?打我房子的主意?什么意思啊刘哥?”李恒一时之间没听明白。
“意思就是你一个人住这么大间屋子,贾家的心里不平衡,刚才他们在前院就是想鼓动大家都同情贾家,然后逼着你跟贾家换房子。”
“刘哥,您说的他们是指贾东旭跟一大爷吧?”
“呵呵,没错,就只有他们俩,二大爷跟三大爷还有老许都没搭茬,我跟郭凯刚听了一嘴就借口走了。”
“谢啦刘哥,来这还有点瓜子,没事儿了回去磨磨牙。”
“哎哎哎,这我不能要。”
“拿着吧刘哥,别客气,我这两天吃的有点上火。”
李恒二话没说,一手拿着装瓜子的盘子,一手拉开刘和平的口袋,直接给他倒了进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甭客气,邻里邻居的互帮互助嘛。”
一盘子瓜子倒进那个姓刘的口袋里,对面闫埠贵透过窗户缝可是看的清清的,可把他后悔的直拍大腿。
“哎呀,我应该过去说的,你瞧你瞧,那么多瓜子啊。”
“我让你去你不去,后悔了吧。”
“谁能想到这个李恒这么大方的啊。”
“你也不想想人家头一天搬过来就给的火腿肉。”
“哎,行啦,别说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
姓刘的是个聪明人,要不然也不会刚三十,就在钢厂四车间里当上了小组长。
他之所以特意过来跟李恒说这件事儿,无非就是他的一种投资而已,这不,已经初见成效,最起码这一盘瓜子是落了实惠了。
至于会不会得罪一大爷,他一点也不在乎。
要知道他师傅可是四车间的车间主任,易中海只是二车间的七级工而已。
虽说厂里对高级工比较重视,那也得等他升到八级工了再说。
贾东旭?呵呵,他更不会放在心上。
……
送走了刘和平,李恒看了眼对面闫埠贵家,然后把自家大门关上,刚才那里有人趴窗户上往这边看,他发现了。
这个四合院里那些杂七杂八是的事儿,他是真的不想掺和,可如果真的有人一次次的来撩拨他的神经,那他可就要说声对不气了。
摇摇头没再去想那些破事,拿起暖水瓶了些热水擦了擦身子,然后出去倒水的时候又把放在门口的炉子封好,再给上边坐壶水。
得亏这玩意原主会用,如果没有原主的记忆,这种炉子他是真的要抓瞎。
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有几个会用这种烧煤球的炉子。
一切都弄妥当了,这才躺到床上。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虽然没有那么多娱乐活动,但好像每个人都过得比较充实。
……
“建辉,坐,怎么样,今天有什么收获?”
“收获不大。”下午去找李恒谈话的那位乔建辉乔组长,此时坐在他们调查处处长办公室里,看着对面的领导,满脸苦笑的摇摇头。
“而且说句实话啊处长,我到现在对于这个黑沙,究竟是因为什么被杀还满头雾水呢。”
“你说的没错,我现在也怀疑杀他的人到底是什么动机。”
“哦?您为什么也有这样的怀疑?”
“早上咱们走了之后,另外一个小组继续在那里勘察现场,他们发现黑沙睡的那张床的床板有个夹层,而且根据灰尘的痕迹判断,那个夹层里面之前应该放的有东西。
究竟是什么东西不得而知,不过根据以往的经验猜测,很有可能是他的活动经费,可现在那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然后就是床旁边的那个柜子,据门卫老刘说,那个柜子也是黑沙自己带来的,然后他们把柜子拆了之后,在其中的一个脚里发现了部分现金和票。
可那些现金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实在是九牛一毛,根本就不算什么。”
处长把他们走了之后,另外一个小组的勘察结果讲了一下。
乔建辉听完之后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才说道:“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杀黑沙那个人其实就是冲着钱去的,而经过逼问之后才意外得知他的身份,所以顺手留了一份证据?”
“你说的这个很有可能,现在就是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的作案动机到底是为了什么。
还有,这个案子跟之前自杀那两个人到底有没有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