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2(1 / 2)

梁文邺没看出来两个人有什么相似之处,是天太黑了吗。

桥本小姐递给她一杯热可可,说是海边风大,别着凉。

黎影犹豫再三本想拒绝,对方已经递到她手边。

离开的时候,渐渐听不清梁文邺和桥本小姐聊什么,最后一句是教她说中文‘七夕快乐’。

可梁文邺话里生硬一点感情都没有,少爷寂寞时候的消遣。

说他对奕佳好吧,其实也和普通男人一样,哭会哄,走哪会带着,要什么给什么,说爱也不是爱的,说不是爱也不算。

她问过奕佳,在意吗。

奕佳承认得大方,在意啊,但也只是这样:“我知道啊,他哪次不叫上人陪了,桥本小姐这么个人的号码他们都弄到手,谁的号码他们没有?主打的就是刺激,全看他们心情了,年轻,精力旺盛,要不说家里管得严,能管得住谁,全靠家教两个字吊着最后的底线。”

黎影仰望夜空,一枚接一枚的烟花在上方绽开,散束坠落大海,水面映出了斑斓色彩,像站在童话画册里。

美拉尼西亚斐济国,以前没听说过,第一次听说人就到这里了。

几百万的烟花绽放,天空如同太阳出现般昼亮,挺震撼,她感叹。

都知道烟花是给奕佳准备,临阵脱逃也就成了旁人接手观赏。

贵公子声色犬马不过是需要美人点缀,无关是她还是她。

那个她最终花落谁家,从来不重要。

黎影回观景休息台,看着坐在原地夹金箔纸泡酒的太子爷,手指半拢半垂。

“扔了。”他没抬头。

两个命令的字,黎影惊讶地睁大眼睛:“什么。”

他声低无温:“手里的东西。”

黎影看着热可可,叹气,默默走去垃圾桶,丢干净,再看他,他也没表情,搅弄金箔溶于冰酒里。

为什么每次都喝这么烈的酒。

“我不喝酒,太浓,会醉得不省人事。”

徐敬西低低笑了声,抬眸瞧她:“慌什么,没说让你喝酒。”

说着,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过来。”

黎影条件反射地靠近,坐下。

徐敬西也没看她,喝了口酒,即便度数很辣,他也没任何反应:“不让你跟她接触就不要接触,你一个人呆很害怕孤独?”

她先点头,后摇头,说了一句话带过话题:“没事了,先生七夕节快乐。”

“喜欢看烟花?”徐敬西也不等她回一句答案说喜欢还是不喜欢,习惯性的霸道,“我让他们继续放。”

那话的意思就让她坐这儿看,想看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了,喜不喜欢都放。

黎影偏头询问:“20万一枚,好看是好看,就多放十几分钟好了。”

徐敬西不疾不徐道:“刚给他三千万。”

属于不用还的那种。

梁文邺突然站在面前,拿了杯酒一饮而尽,挑眉笑:“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我可就放了,就当借花献个佛,是不是抵消人情?”

徐敬西轻嗤,丝毫不讲规矩:“一码归一码。”

梁文邺又觉得没意思了,对他这种行为表示强烈不满:“你挺无情的,情愿拿去哄小姑娘玩,也不哄哄我。”玩笑是玩笑,少爷想放烟花多容易,贪婪拿着两杯酒在手,“多给我泡两杯酒啊,敬西哥。”

这话,黎影听得暗暗笑了两声,他们话里不管是认真也好,唏嘘也好,打趣也罢,都会说他宠她,事实上也算。

“黎影,我跟你说。”一杯酒入喉,梁文邺挺满足爽到天灵盖的烈酒,神神叨叨地说起往事,“你知道吗,我有次去上海找个哥儿们玩儿,在会所喝醉了,被人当冤种骗色骗财,差点被玩仙人跳,敬西哥那时候多宠我啊,亲自连夜坐直升飞机来上海救我,猜猜结局怎么着。”

这人挺会吊胃口,黎影像听故事似的托腮:“怎么着?”

梁文邺还在吹嘘两个人过往的情谊,描绘得有声有色:“搞我那几个,全体…”

徐敬西抬起皮鞋,一脚踹桌子边沿,黎影正好看到那一幕,甚至那只皮鞋高昂抬起的瞬间都直直闯入眼底,没见他怎么用力,结实的大理石茶几明显挪歪了角度,显然对梁文邺的玩笑话不满了。

哐当一声碎响,一瓶昂贵的威士忌不慎翻到在地,黎影剥葡萄皮的动作一停,后背陡然蹿起一股寒凉,结局可能不太好看且不能传播。

这就不能听了吗?

哪有故事听一半的道理,黎影眼巴巴看徐敬西。

他没搭腔,上空的烟花绽开,陷落,光线映亮男人的脸孔,他却没有任何表情,寡淡就从他骨子里泄出来。

他应该不知道,他有时候不言不语的从容平静,也是最有风采的一面。

唯一让人忌惮的,生怕他下一秒突然说翻脸就翻脸,踹人身上。

梁文邺连忙拱手,朝黎影笑了两声:“不说了不说了,你不该听,小姑娘免得被我编的故事吓到了,敬西哥非常好,非常温柔。”

四九城身份高贵的梁三公子在异地喝醉被玩仙人跳,那也不需要梁文邺说出结局了。

她猜得到。

因为她见过徐敬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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