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后,周景宴没有特意去找过她。
但每日赵西澄的活动足迹都会分毫不差的传递到他手中。
看着画面中融洽的氛围,周景宴单手拧开笔盖又合上又拧开再合上,如此反复几次他叫来李准,嘱咐了几句。
下午,外头云层厚的好似要坠下来。
画室的空调温度已经打到了二十度,但因为使用年限过长的关系,再加上画室里的人多,制冷效果仍旧不理想。
赵西澄整个人都感觉洇了一层薄汗,所到之处皆感觉粘腻的难受。
“怎么回事,说是去接人去了这么久?”另外一位速写老师在她跟前抱怨。
老板昨日通知一则好消息,说是画室有投资人要注资,打算联合当地宣传部,开连锁画室,用来宣传当地的绘画艺术。
“也不知道金主爸爸进来后,我们这些老师工资能不能涨。”
赵西澄轻轻蹙眉。
她实在不知道一个小画室会吸引到什么人来注资。
一件又一件事情的发生,让她心里很不安。
五分钟后,几道脚步声在门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