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翘起兰花指托了下自己尖巧的下巴,对骆风棠抛了个媚眼。 “不准喊我刀子嘴豆腐心的好女人,请叫我‘豆腐西施’。”她道。 豆腐西施? 骆风棠有些忍俊不禁。 杨若晴故意拉下脸来,一手叉腰,一手掐住他的腮帮子。 “笑啥?难不成你媳妇我担不起西施两字么?说啊!”她凶神恶煞的问。 骆风棠笑得一脸的无奈,却赶紧双手抱拳认怂。 “担得起担得起,我媳妇是豆腐西施,是天底下最最最好看的女人!”他赶紧道。 “还有呢?这就完啦?”杨若晴问。 “还没说完呢,”骆风棠接着道。 “我媳妇心地善良,冰雪聪明,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媳妇……” “哼哼,这还差不多。”杨若晴终于笑了。 拧他腮帮子的手指也赶紧改成了揉,轻轻的揉。 “小子反应挺快,求生欲挺强的嘛,不错不错。”她边揉边夸。 骆风棠嘿嘿的笑“不是反应快,是发自肺腑的话。” 杨若晴挑眉。 这算不算小两口的打情骂俏呀? 光是言语上的,似乎不太够哦? 杨若晴打算再添一把火。 于是,披风底下大木盆里她柔软的脚丫子踩着他的脚背往上走,然后蹭着他光溜溜的小腿肚子。 “媳妇做啥呢?”他问。 杨若晴眯着眼睛笑。笑得像一只狐狸。 “给你按摩呀!”她道。 “舒服不?”她又问。 骆风棠点头“舒服是舒服,不过就是有点痒……” 腿上的痒可以忍受,心里面的痒,却没法控制。 “是嘛?哪里痒?我帮你抓抓呀!”她柔柔的道,脚趾头开始了它们的表演。 骆风棠突然深吸一口气,绷紧了身体坐在那里,英俊的面庞浮起一丝红润。 对他的反应,杨若晴很了解,几乎能把握住每一个节奏。 坏笑了声,她双手扶着身下凳子的两边把手,身体往前探了几分,好让脚能伸得更远一些,直接就攀上了他的大腿。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面对面的坐着,唯有披风底下在一动一动的…… “晴儿,你晓得你在做啥不?”骆风棠再次深吸了一口气,睁开那双灼灼的双眸锁定她。 杨若晴笑得一脸的懵懂“不晓得啊,我的脚失控啦,我也很无奈呀……” 脚还会失控? 骆风棠哭笑不得。 他的大手伸到披风底下,一把捉住她柔软白嫩的脚丫子。 “还真是一只调皮的脚丫子啊,失控了是吧?刚好我专治失控,媳妇儿,来吧!”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到在柔软的被褥里。 “你要干啥?人家好慌哦……”她双手抵住他的胸膛,目光如同小鹿的眼神般闪烁着。 仅是这迷迷瞪瞪的模样儿,就让骆风棠控制不住了,恨不得这就将她推倒,拆吃入腹。 “不是失控了么?那咱今个也做个游戏,你是病人,我是大夫,让我来给你治这脚丫子……” 这一夜,偌大的天香楼就只剩下他们两个。 好个放纵的一夜啊! 杨若晴暗自庆幸酒楼已经歇业,伙计们都早早打发回家去了。 不然,这动静被第三个人听到,都得羞死! 隔天,杨若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睁开眼睛的刹那,回忆起昨夜两人玩的那一连串的角色扮演类游戏,她的脸颊还是红通通的。 骆风棠的长相和气质,是那种禁、欲系的男子,冷硬,霸气。 但他坚冰的外表下面却掩藏着一颗火热的心。 尤其是在跟她行夫妻之礼的时候,那更是狂野得如同一匹骏马,炙热得仿佛一团燃烧的火。 咦,某人呢?咋不在屋里? 难道又去扫院子去啦? 视线看到面前屋子里的摆设,杨若晴回过神来,这是在县城的酒楼客房,而不是在家里。 他不可能是扫院子去了,那会是做啥去了呢? 杨若晴朝外面喊了两声,没人回应,可是墙角的洗脸架旁边却准备好了洗漱的热水,牙膏,牙刷,洗脸的帕子等物件。 杨若晴暖暖一笑,赶紧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