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玉笑了声:“这个雪舞郡主,是突然冒出来的,从前在京城可没那么一号人物!” “哦?这话咋说?”杨若晴问。 张良玉道:“襄阳王府的王爷,养了三个儿子,两个是智障。” “他们王府压根就没有什么郡主。” “老王妃看到家里人丁不旺,近几年搬出了京城,听说去了南方的某个山里的尼姑庵里吃斋祈福。” “后来老王妃回京城了,还回了雪舞郡主。” “对外,襄阳府都说雪舞郡主是襄阳王养在外面的闺女。” “可是要我看啊,那个雪舞郡主,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 “举手投足,那气质,跟真正的金枝玉叶差得远呢。” “只不过她谨小慎微,不给别人把柄。” “平时深居简出,听说在襄阳王府都不常走动,都是陪着老王妃在佛堂吃在念佛呢!”张良玉道。 “张公子,你怎么对雪舞郡主在襄阳府里的动静这么清楚啊?”杨若晴接着问。 “你还说你对狗的兴趣都比对女人兴趣大,可你这些话,出卖了你的心哦!” 她打趣道,“你对她很关注嘛!” 听到杨若晴这打趣,张良玉一脸的嫌恶。 “才不是呢!” “我最讨厌那些来路不明的女人。” “是我的一个朋友,被雪舞郡主那柔弱劲儿给迷得颠三倒四的,隔三差五的王襄阳府那边跑。” “雪舞郡主的事儿,就是他跟我说的。”张良玉道。 杨若晴恍然。 接下来,又跟张良玉这旁敲侧击了很多关于雪舞郡主的事。 可是,张良玉所提供的信息也就这么多了。 …… 长坪村。 又是一个慵懒的觉,杨若兰醒了。 她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揉着酸痛的肩膀和手臂,满心的诧异。 这段时日是咋回事啊?明明夜里天擦黑就躺下睡了。 可是隔天起来,不仅不觉得轻松,还觉得浑身酸痛疲累。 这都睡哪里去了? 杨若兰摇了摇头,从床上下了地。 拉开衣柜,找出一套干净的外衣来穿上,再坐到铜镜前面开始梳妆。 突然,她抬着梳子的手顿住了,视线直直盯着镜子里面的自己。 身体探近,抬手扯开白色的衣领口。 脖子上面,那一块红色的东西,让她惊愕住了。 这是啥? 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她,顿时想到了什么。 放下梳子,一把扯开自己的衣裳,肚兜…… 两团雪峰上,全都是触目惊心的红! …… 吃夜饭的时候,钱氏照例过来送饭了。 “你爹今个称了肉,我把几块瘦肉都挑出来给你送过来了。来来来,趁热吃。” 钱氏一脸和气的道,把一碗饭菜放在堂屋的桌子上。 杨若兰看了眼那饭菜,眼底掠过一丝狐疑。 这段时日,都是这个后妈给自己送饭。 每回吃完夜饭,她就困得睁不开眼。 难道,是饭菜有问题? “我就不明白了,你为啥要对我这么好呢?我又不是你生的!”杨若兰问钱氏。 钱氏笑得一脸的慈爱:“你是福儿爹生的啊,福儿爹盼着你好,我盼着福儿爹好,所以我对你好啊!” 杨若兰冷笑:“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钱氏笑,笑得一脸的憨厚,也不辩解。 心里却在冷笑。 “你可不是鸡,你是我的摇钱树呢!” “我可得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红红润润的,这样才好帮我赚钱呀,傻丫头,我当然疼你了!” 杨若兰可听不到钱氏的这番心里话。 “堂屋里有风,我端回屋去吃。” 杨若兰突然道,端起面前的碗筷起身回了西屋。 钱氏眼睛瞄了几下,也想跟进去。 跟到了屋门口,杨若兰突然站住。 “我吃个饭你也要跟进来?鬼鬼祟祟的,到底想做啥?”杨若兰问。 钱氏心里一紧,忙地往后退了一步。 “好好好,我不进去,我就站门口,等会好拿空碗回去洗呢……” “嘭!” 钱氏话音没落,屋门就被杨若兰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