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茶果,匆匆的躬身而退。
不多时,蒋琴进见:“将军!”
“坐下说话。”
“是!”
蒋琴随他在帅案旁落座。
李淮端起茶,沉思了下问:“月郎的剑术,最近可有长进。”
“回将军:三公子天赋异鼎,近来精进不少。”
“不少是多少。”
“……防身已不在话下!”
“防谁?”
“?……不知将军的意思……”
将军放下茶盏:“如果现在让他与鹰扬将军比剑,你以为可走上几个回合?”
蒋琴一怔:“……但论招式,十合之内绝不会落于下风!”
“哈哈哈……”
李淮忽然大笑。
也只有在这样忠诚的部下面前,他才会敞开心怀:“战场拼杀,谁跟你只比招式?我只要看他真实的本领。明日一早,你就带他到教军场,由你、宋安、与他一起决斗,本帅亲自观战!”
“决斗?”
蒋琴惊讶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怀疑,他与将军、必然有一个人正在梦中!
“怎么,没听清?”
见部下迟疑,李淮不动声色的质问道。
“是……将军,听清楚了!”
“而且,”
将军起身走下帅案:“都不准穿重铠,要同等的剑服,一般的盔具,且不得预先令两人知道!”
蒋琴更加如坠云雾:三个人几乎一样的身材,若穿上一样的衣服、同样的剑、再带上一样的面具,拼起命来谁知那个是公子呢?
“有何疑问吗?”
李淮忽然又问。
“……请将军明示:万一伤到公子怎办?”
将军沉静的背过身去——
“各安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