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得像个大男孩。
“夫君,我们回家。”接过红绸,珍璃郡主跟着陆明邕走向花轿。
这短短数十步的距离,陆明邕走得又稳又缓,他伟岸的背影,沉稳如一座随时可以依靠的高山。
锣鼓声响起,迎亲队伍调转方向,向两条街外的陆府行去。
沈景言靠在谢韫身上,不舍地望着渐行渐远的车驾。
从此以后,珍璃不只是他的妹妹,还是别人家的妻子了,想到这里,他悲从心来,泣不成声地放狠话:“要是陆明邕敢欺负珍璃,我就去烧了他的房子!”
谢韫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陆家男儿最是忠贞不过,往上数五代,那都是一生只守着一个妻子过,郡主不会受苦的。”
陆明邕身上绑着红绸,骑在高头大马上接受恭贺。
而当他行到长街时,一道由成千上万块红布缝成的地毯,一路向陆府延伸。
他有些不解,却有一老者解释道:“国公大人,这红毯是扬州那些被郡主帮助过的百姓,每家献出一小块,由他们亲自动手缝制的,这是百姓们献给郡主的贺礼,也是扬州百姓对郡主的祝福。”
“本官代妻子,谢过大家的好意。”陆明邕骑着马,当先走了上去,这是百姓的心意,他的妻子受之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