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接的下手也是下手。”应雨竹知道沈辞没直接下手。
但他的间接下手,对她家照样是重大的打击,会给所有人释放出应家惹怒了沈辞的信号,造成原本能帮她家的人都选择撤退。
“所以,你来求我?”沈辞轻嗤一声。
昔日,他对应雨竹或许还有几分发小情谊,保留一分善意。
见识过她阴一套阳一套的真面目后,他对她则没有情谊可讲,并且她触碰到他的底线了。
“你当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人?你求了,我就会心软?”他唇角处多了些许嘲讽的笑意,“我警告过你,你不听,今日的一切是你该付出的代价。”
自己公司关闭了,家里的资产马上变成负数,还欠下巨大的债务,应雨竹被逼得没办法了,仅有一条路可走,便是向沈辞求饶。
她咬了咬牙,下狠心地扇了自己响亮的一巴掌。
“找人报复打击桑知语是我不对,我不该……”
“停!”沈辞没闲心看应雨竹的表演,“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