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马!”
姜融的脸色冷了下来,唐宥这样说,就让人不舒服起来了。
戳着人家的痛处,强迫人家帮你,不是傻就是坏。
她声音冷冷地开口:“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跟唐宜的婚事是陛下赐婚,如何是我左右的?再者,我不需要人做牛做马,也没有义务要帮你。”
唐宥的脸色骤然变白,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得罪了姜融,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挽回,只是颓然地坐在地上嘤嘤哭泣。
姜融冷眼看着唐宥的举动,心中烦躁,说话也就毫不客气:“你遇事只知哭泣,把希望寄托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上,又没有任何能拿的出手的筹码,谈何翻盘?你之前一向逆来顺受惯了,为何这次又突然受不住了?你即便不嫁给那个年迈的太仆寺少卿,你想嫁给谁,可有打算?难道你期望夫人能给你找一门称心如意的亲事?你又凭什么把握得住这样的亲事?”
姜融的一声声扪心质问,宛如一道道惊雷劈在唐宥的心头,她的脸完全失了血色,整个人颤抖着像一只寒风中的枯叶蝶。
她意识到自己的可笑和弱小,是啊,像她这样的人,谁又愿意救她,救了她这次,下次呢,就不会再遇到欺负她的人了吗?
她浑浑噩噩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