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轮到你了。
这次,我希望你能够在我身上行针,让我体会你的手法如何?”钱大夫望向白烟道。
“到时候怕是要让钱大夫失望了。
行针不是我的强项,我最强的地方是给人动刀和缝合的。
青衣的强项则是给人行针、开方,我们两人正好相反的。”白烟上前一步,淡笑的朝钱大夫道。
钱大夫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随即又恢复平静,他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白烟你为我行针吧。”
随后,他们又找了一间诊室,让钱大夫躺在软塌上,让白烟给钱大夫行针了。
白烟轻轻地拿起一根银针,对着钱大夫某个穴位轻轻地扎了下去。
钱大夫只感到一阵微痛,他知道,行针微痛这是正常的现象的。
但是有徐青衣的珠玉在前,行针手法让叶大夫没有感受到丝毫的痛楚,这让钱大夫心中有些落差了。
可是接下来,在行针的过程中,白烟始终保持和水准,手法非常熟练,每一针都准确无误能够插入穴位。
行了数套舒经活络的针法,行完针法之后,又开始艾灸穴位。
钱大夫身子原本也是有些风湿骨痛的,经过白烟行针和艾灸后,浑身暖洋洋的,瞬间感觉轻松了许多,身子都轻了些许了。
“白烟,你的手法不错。”钱大夫由衷地赞叹道,“虽然和徐青衣相比有些差距,但比起其他已经出师数年甚至十数年之久的大夫也不逞多让多少了。”
白烟闻言,淡淡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她知道自己和徐青衣之间的差距,也知道自己还有很多需要提升的地方。
而且,她和青衣两人各自的侧重点也不同,也没法比较的。
但是,白烟并不气馁,她清楚自己的优势所在,自己所擅长的,青衣也比不上自己的,也明白青衣之所以强大,是因为她本来就是学的中医。
“你行针、艾灸这方面也没有问题,能过。”等白烟给给钱大夫拔下身上的银针,他从软塌上坐了起来,他笑着朝白烟轻轻的点了点头道。
“钱大夫、管大夫,接下来正骨、缝合和开刀,如何考核我们两人的。
不会是让我们互相在各自的身上动刀、缝合吧?”徐青衣想到护士为了学习扎针,就是在同学身上互相练习的,她顿时担心地问道。
钱大夫摇了摇头,笑着解释道:“你们放心,不会让你们互相在各自身上动刀缝合的。
正骨的话,先等医馆有没有这类似的患者前来治病。
有的话,直接让你们出手治疗的。
需要在人体动刀、缝合,这类患者很少来医馆救治,钱大夫一年到头也接不了几次这种病人。
所以,我们也准备了其他的考核手段。
你们不妨猜猜,是什么考核手段的?”钱大夫朝徐青衣和白烟两人打了一个哑谜道。
“这是想让我们在动物身上动刀、缝合作为考核了。”徐青衣和白烟相视一眼,她们心中顿时有数了,白烟笑着朝钱大夫道。
在现代,学医者,为了做实验或是练手上功夫的,也都是在动物身上进行手术操作,因为这样既能模拟真实的手术环境,又能保证手术操作的安全性。
白烟都是学过现代医学的学生,对于这种考核方式也并不陌生。
钱大夫看着两人聪慧的眼神,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道:“你们猜对了,我们确实准备了动物作为考核对象。
并且还是灵长类的猴子,这些猴子的身体条件符合动刀要求的,我们也只是查看你们动刀和缝合的熟稔度。
给猴子动了一刀,继而缝合,大概率也不会危及猴子的生命的,所以你们不必太过担心。”
........。
医馆大厅之中。
这个时候,涌进来十数个人,前面还有一人躺在担架上,被人抬了进来,其他人一个个搀扶着一人,不少人捂着这里、那里哀嚎着,还有人走路一瘸一拐,一进来医馆之后,便大声呼喊着大夫。
“这是怎么了?”总馆的钱掌柜正好在医馆大厅,见躺在担架上的还是知府的公子单公子,那单公子面色苍白昏迷不醒的躺在担架上后,那钱掌柜面色一变的,连忙迎了上去问道。
“我们家公子原本在骑马,可是那马儿不知道为什么发狂了,横冲直撞的,我们想控制那发狂的马儿,结果没拉住,被那马儿撞伤或是踢伤了。
至于我家公子,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之后,便昏迷了过去。
钱掌柜快让叶大夫或是钱大夫给我家公子瞧瞧。”单家一位没有伤着的下人焦急的朝钱掌柜道。
钱掌柜听到这里,心中顿时一紧。他知道单公子是知府大人的独子,今日又送来他们医馆,如若没有治好单公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他这医馆恐怕要遭受知府大人的怒火。
虽然不至于关门,但是知府大人时不时给些小鞋穿或是存了心思打压,他们医馆会面临着关门,钱掌柜他连忙点头,道:“好,好,我这就去请叶大夫和钱大夫过来。”
说着,他转身便往内堂某间诊室跑去。
“不好了,爹,管大夫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