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公子,是我!小的奉命将秦老爷送回来。”
没等秦绶开口,门外之人主动说道。
秦绶松了口气,他刚刚还以为是谢流筝派人来了,虽然他现在不怕谢流筝了。
但他没有忘记那位贵人之言。
好在不是谢流筝,秦绶松了口气。
他其实很希望谢流筝出现,他也好当初的羞辱之仇!
谢流筝不识货,自有识货之人,这不那位千里迢迢从京城来帮他。
秦绶很迫切地想看到谢流筝懊恼后悔的样子,那一定很解恨。
只是这些,他只能在心里暗暗地想着,如果叫那人知道了,铁定绕不了她的。
思索间,秦绶就看到了秦广进被人押送进来,嘴里还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见状,秦绶大为恼火,他虽然也嫌弃秦广进。
但打狗还要看主人。
秦广进再不是,他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秦绶绝不允许任何打秦广进的脸。
即便来人是那位安排的,秦绶也不打算放过他们。
“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为何这么对我父亲?你们既然瞧不起我,那就回去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各位大佛!”
秦绶阴恻恻地说着。
送秦广进回来的几人,面面相觑。
他们自然不傻,见秦绶动怒了。
“秦公子息怒,是李先生派我们将人送回来的,秦老爷他大闹绣云坊!”
秦绶一听,挑挑眉,还是没有言语。
他不说话,那些人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毕竟秦绶可是那位看上之人,他们作为下人,自然不敢怠慢了秦绶。
万一秦绶向那位告状的话,他们铁定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好在,这事是李先生干的,他们顶多是听命行事,罪责不大。
“放开他!你们出去!”
秦绶也知道这些人只是受命而为,他也没必要跟他们较真。
要怪,自然要怪那什么李先生!
对方如此打他秦绶的脸,秦绶自然也没必要对李先生客气了。
很快闲杂人等退下,秦绶上前,一把抽走了堵在秦广进嘴里的东西。
秦广进总算能说话了,他急忙向儿子哭诉,“绶儿,他们太过分了!竟然如此对我!你一定要向那位说,尤其是那位李先生,这么久了,也没见他想出什么办法来对付谢家,整天就在绣云坊里作威作福的!”
“现在他竟然还命人将我绑起来了!绶儿,日后这个姓李的必定会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的!”
说着,秦广进就委屈得抹眼泪了。
秦绶听到他这么说,也气愤地双手紧握成拳。
“那李先生当真如此对你?一点颜面也不给你吗?”
倒不是他不信秦广进的话,主要是他对秦广进也很了解,自然知道他的脾性。
秦广进见状,立马点头,生怕点迟了,秦绶就不帮自己出头了。
“那个李先生可过分了,仗着那位的关系,不光开除掉为父精心挑选的大掌柜,安插上了自己的人,另外还对为父十分的不尊重!”
秦广进说着,不由得眼泪连连,“为父活了这么久,还从未受过如此委屈!那绣云坊是那位送给我们的,那姓李的这是想鸠占鹊巢!一脚将我蹬掉,儿子,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面对秦广进的哭诉,秦绶没有说什么,但他阴翳的眼神,还是表明他信了秦广进的话。
门外的几人见状,不由得面面相觑。
不过秦绶比秦广进沉得住气,他没立刻表态,而是安抚了秦广进几句。
“爹,你这些日子别去绣云坊了,至于李先生那,我自会跟那位说的,总之,我学业为重,其他事,都不需太在意!”
闻言,秦广进虽然不满意,但是他现在面对秦绶,也不敢如以前那般直接命令他做事了。
现在的秦绶,可不是以前的儿子了,秦广进现在的一切,都是依靠儿子才得来的。
他很清楚,一旦儿子完蛋了,那他也完了。
“绶儿,你心里有数就行!为父受点委屈倒没什么,我只是担心你……”
秦绶没回应,直接冲着他挥挥手。
秦广进见状,只能讪讪然先离开,他虽然心里很不满意秦绶的处理态度,但现在儿子不耐烦了,他也只能先出去。
至于那个李先生,秦广进发誓自己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是夜,刘三直觉不对劲,看身边的同伴突然晕过去了,他急忙闭上眼,假装也晕过去。
没一会,一道身影就出现在秦绶的窗边,“秦公子,近日可安好?如若缺什么,只管说就是。”
闻言,秦绶眼底满是嫌恶地婉拒了那人的好意:“谢谢,我这里什么都不缺。劳您惦记,秦某感激不尽。”
“秦公子与我不必客气,你我二人关系匪浅,我自会不遗余力地助你金榜题名。”
秦绶一听,心里嗤笑不已,可他却沉声回道:“您的提携之恩,秦某永生难忘。”
两人聊了一会,手下提醒那人外面监视之人快苏醒了,那人也不再耽搁。
“这是几千两银票,给秦公子补补身子,身体是根本,还望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