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清呈,你冷静点。”谢绝拽不上手了,总觉得这双手摸哪儿都不合适。
得亏是晚上,这要是被谁给撞见了?她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先回去,回榻上去,咱俩好好说说这事。”
凤清呈将头埋在她的腹间,说什么都不动如山。
她只能苦口婆心的继续劝:“是不是旁人给你说了什么?”
“没有,是我自己听到的。”
趁着凤清呈抬起头的功夫,谢绝挣扎了两下,没挣开不说,反而让他捆得更紧了。
她动了动腿,“你倒是先放开我啊,等会儿若是有下人进来看到了,咱俩都得玩完。”
“我已经吩咐过了,没有人会进来的。”
谢绝:“……”
继续引导。
“你听到什么?”谢绝左右打量了一圈,这寝殿内除了那张巨榻,连个下屁股的地方都没有,她软了声,“九皇子殿下,您就松松手吧,我这忙前忙后累了一日,现下站得脚都麻了,要不咱们到榻上去说?”
凤清呈身子一颤,嘶哑着声,“嗯”了声,慢慢松开了手。
她不敢低头,唯恐看了什么不该看的,维持着平视的姿态挪到床榻上坐下。
又拍了拍床榻一侧。
“你先把衣服穿上,坐下慢慢说。”
凤清呈低头咬了咬唇,知道是自己误解了她的意思,却无论如何也不肯穿上衣服,他就这样坦诚着,赤身迎着她的视线,走上前来。
随后慢慢在她的双腿间跪下。
那双丰润奶白的双臂缓缓勾住她的脖颈,将她的视线拉低。
那双腿跪也跪的笔直,腰身纤细,瘦而不柴,他是宫里的九皇子,平日里极其注重养身子,肌肤光滑又细腻,白得好似镀上了一层荧光。
谢绝深吸了一口气,将头一扭,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离谱的事!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凤清呈的鼻息此刻就抵在她的脸颊处,反复摩擦。
“你既然都已经知道,为何还要……”
凤清呈笑了笑,“你就当是我自甘下贱,想用这具身子讨好你吧。”
他竟开始自称我?
谢绝无法理解这样的想法。
在霁月,男子失贞是大事,更遑论他还是身份尊贵的九皇子,一旦被人知晓他失了贞洁,便是对皇家尊严的挑战!
哪怕他是当今女皇最疼爱的九皇子,也难辞其咎!
凤清呈说完,主动将脸埋进了她的颈窝。
这样近距离的贴着谢绝,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他先前泡过“欲春情”药浴的身体瞬时变得滚烫。
不仅如此,那寸寸裸露的肌肤上,没一会儿便开出了大朵大朵粉色嫣红的花朵。
“欲春情”一向是宫中禁药,常被女皇用来处罚不听话的妃子。
被此物泡过身子后,会将人四处的感官放大数倍,随之从皮下绽放出朵朵好似用笔描摹出的娇艳花朵,其中花蕊处颜色最艳。
只要被人轻轻抚过,那花蕊便会由一种浓稠似血的极致的红,慢慢转变为嫣红,随后又蜕变至粉色,最终融化于肌肤之中。
当然,此药除了能激发感官,使其身体变得敏感一用外,还有一个最大的用处。
凤清呈整个人都已扑进她的怀中。
谢绝伸手一推,谁知触及到的皮肤滚烫如烙铁。
“嘶……”
“嗯……”
两道声音不约而同的响起。
谢绝念了两遍“空即是色,色即是空”“色字头上一把刀”,强硬地将人一把推开。
凤清呈再度扑来,她侧身一躲,眼睁睁看他扑倒在塌上,撞得直哼哼了两声。
“你不敢要我吗?为何要躲着我?”他不满的哼唧着,却不知自己的声音早已残破不堪,一出口就成了细碎的口申口今。
这凤清呈在宫中养得也太好了!
谢绝低声骂了一句,视线忍不住瞥过他高耸的臀峰,不敢再看,灵机一动,扯过他身上的锦被将他一裹。
眼不见为净原来是这么回事!
“呜……呜呜呜……”
趁他被包住,不能再动,谢绝干脆把床褥子也翻起来层层叠叠裹住他,又扯了根床幔上的纱巾将他彻底锁住。
凤清呈好不容易将脸挤了出来。
“谢绝!你王八蛋!”
“殿下的艳福,在下实在消受不起,思来想去只能先走一步了。”
她拱手一鞠,将扯下一条床幔塞进凤清呈口中,随后来到门后大喊:“殿下,殿下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殿下!”
凤清呈气得“呜呜”大叫。
守在门外的绿萼一听,里面寂静无声,吓得手忙脚乱地将门打开,谢绝见机侧身溜出。
“啊!”天色天黑,绿萼甚至都没看清谢绝的脸,就让她跑得没了踪影。
“殿下,殿下你没事吧?”
“呜!呜!”榻上卷成一团的被褥艰难挪动了两下。
绿萼连忙拾起梳妆柜上的剪刀,将打了死结的纱幔剪断。
凤清呈“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
“殿下,可是谢二小姐欺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