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有令,即为天命。自古以来,难道不是吗?”
站在他身旁的使臣闻声,立刻反驳道:“殿下莫要进了那谢绝的圈套!天命是天,天子是人,天子所言怎会是天命,若是天命,岂不是证明了天命可违,人定胜天!”
贺兰涟经此点拨,恍然大悟。
“没想到,她竟有如此巧思,是吾所不及也。”贺兰涟叹息着,脸上绽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继而挺身而出道:“大都督,是我们输了。”
胡图松弛的面皮颤抖了几下,“不,殿下,再让老夫想想!我一定想出辩驳的……”
“大都督,不过一场清辩会罢了,我们赢了五年之久,难道还输不起这一场吗?明年再来便是。”最后一句话,他目光向后,看上去像是特意对着谢绝说的。
谢绝回以一笑,拱手相谢,“承让了。”
贺兰涟用一种十分惋惜的口吻说道:“吾本想赢下这一场清辩会,好借此向霁月国女皇讨要你回日照,没曾想,居然败了。”
“这是吾,败得最心服口服,也败得最后悔莫及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