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
最后还是她亲自来到他的面前,撇开他遮挡脸庞的手,才看见右脸有个高高肿起的手掌印。
她顿时火冒三丈,声音也低了几分问:“谁打的?”
绿奴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谢绝气得顺手就将桌上的茶盏砸了出去,“敢当街打我谢绝的人?我看她是不要命了!”说罢,她叫来日升昌的随堂,“方才你可看见是谁在外面打了我家奴仆?”
随堂眼睛滴溜直转,吞吞吐吐不肯说。
就在这时,沈一鸣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
看着一地的碎片,他调笑着问:“我才出去不到一会儿,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脾气?”
谢绝冷脸不语。
他便问随堂,“说,怎么回事?”
“方才廷尉史王家二娘子来找掌柜的,小人推脱说掌柜的不在,谁知她一出门便看到了谢二小姐家的奴仆……”
后面的事不用说也知道!
谢绝问:“廷尉史?王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