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冬夜平不想说话,冬夜纱雾说不了话。
“不行,纱雾,太激烈了。”
冬夜平躯体失力,胸腔剧烈的起伏着,连忙出声说道。
遇到这种强烈的攻势也只能选择投降。
“现在还不行哦,平君,我还没好喔…”
看到自己的成果,冬夜纱雾心满意足的放过丈夫,手指放在唇边划了划,嘴角挂着一丝俏皮的笑容。
……
“平…平君,真的要到此为止了…”
随后便是一场贴身大戏,以冬夜纱雾的体力不支落下帷幕。
冬夜平笑了笑,帮疲惫无力的妻子清理干净身体,便高兴的抱着回房间去了。
……
卧室中。
冬夜纱雾高兴的缩在被窝里,用手机看着最近新出的肥皂剧。
而冬夜平则坐在床头,压制着内心出去夜跑的强烈念头,默默念着静心咒。
养成许久的习惯哪里是说戒就能戒掉的呢?如今的他感觉身上痒的像是有蚂蚁再爬。
而且,这个季节的晚上很凉快,风吹在身上也感觉格外舒爽。
“平君,你今天晚上不出去夜跑吗?”
冬夜纱雾一扭头,注意到许久没有行动的丈夫,神色稍显诧异的问道。
“嗯,不打算出去了。”
冬夜平脸颊上挂上一抹勉强的笑容,语气肯定的回答道。
他不会跟妻子说,自己不出去夜跑是为了躲着她的闺蜜森见理纱。
“哎呀,平君是因为刚刚没有尽兴而感到不高兴吧?”
冬夜纱雾不知道他和森见理纱之间发生的事情,自然理解错了意思。
“纱雾,真的不是因为这个。”
看着将脸颊埋在自己胸膛上的妻子,冬夜平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摇了摇头。
有一個关心自己的妻子,对于结婚的丈夫来说,自然是无比安慰的事情。
“没关系哦,平君不说的话我也是知道的。”
冬夜纱雾略带妩媚的看了丈夫一眼,熟练的拿过发绳,绑起了头发。
空间中又响起了大口吸面声。
“谢谢你,纱雾。”
对此,冬夜平温柔的摸着妻子的手,轻轻的捏着她的手心。
冬夜纱雾并没有说话,因为她想说也说不了,心思早就飘到其他方面上了。
“纱雾,我…”
某一刻,冬夜平忽然开始拍打起妻子的脊背,神色焦急的出声说道。
然而,冬夜纱雾不为所动,依旧一心一意的干着自己的事情,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这一切直到冬夜平的躯体恢复平静,大脑变得空荡,整个人仿若进入贤者模式。
一场尽兴且毫无保留的释放,可当事后却又觉得那么没有意思。
回过神来的冬夜平还想看妻子口齿含糊的模样,可刚坐起身来,才发现她早早的站起身来,双脚穿着拖鞋就往浴室跑去了。
随着洗漱台处的白色灯光照进卧室,听着妻子漱口刷牙和水流碰撞到瓷壁上的声音,冬夜平心中的舒爽少了几分,虽说是妻子主动这样做的。
如果是对清野音这样做,他甚至会感到得意和兴奋,哪怕对方是非自愿的。
可对于妻子这样做,他只觉得有些不舍得和怜惜,总觉得还有那么一些‘侮辱’的意味。
不过,爽也是真的爽啊。
今晚妻子冬夜纱雾简直和剧情片里面卖力表演的那些女老师没什么两样了。
多半是看在他主动坦白月山织的事情,心中只想着好好满足他。
……
一段时间后。
洗漱一番后的冬夜纱雾高高兴兴的回到卧室,脚丫从拖鞋中移出,直接伸手抱住了他。
“谢谢你,纱雾。”
冬夜平抓住妻子伸来的一只手,温柔的说道。
“平君,你觉得我和月山课长谁更好?”
冬夜纱雾抬起头,看着丈夫的眼睛,心中忽然生出了求知的心思。
“当然是你。”
冬夜平捏了捏她的脸,毫不犹豫的说道。
听着丈夫的肯定话语,冬夜纱雾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
她当然比月山课长更好啊,不然月山课长和丈夫当初为什么会分手呢?为什么现在和平君结婚的人是她,而不是月山课长呢?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是那方面啦…”
冬夜纱雾想了想,又扯了扯丈夫的手臂。
话音落下,冬夜纱雾明显感觉到丈夫看自己的眼神变了,好像是在看一个无药可救的变态。
“也是你。”
冬夜平同样毫不犹豫的说道。
开玩笑,只要是正常人都知道要怎么回答。
况且回答的对象已经不是女朋友,而是转变成了妻子。
对妻子哄一点怎么了?
“平君,我想你说实话,无论你怎么回答,我都不会生气。”
冬夜纱雾蹭了蹭丈夫的胸膛。
“纱雾,你执着问这个干什么?”
冬夜平的胸口有点闷,很是不解的问道。
按理来说,得知结婚对象有过前任,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