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利箭,利箭,亲人。
秀树口中低喃宇智波刹那留下的话。
当忍者是为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成为忍者?
秀树脑海中浮现出三代火影坐在火影办公室满口空话遇事不决,团藏隐藏在黑暗中阴狠如毒蛇的模样。
想到灭族之夜,鼬手中紧握太刀高高扬起,将月光下折射出冰冷光芒的刀刃,对准他的父母,冰冷无情,残忍狠辣的画面。
他们不应该死,宇智波无辜的族人们更不应该死!
他成为忍者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的父母开心幸福的生活,不在阴谋和背叛中死亡。
他想要让自己所爱的亲人,在意的朋友们幸福安稳的生活在人间。
在实力为上的忍界中,唯有成为忍者,掌控凌驾整个忍界的实力,才能将一切针对他家人朋友的阴谋诡计烟消云散。
他要变得坚定,不动摇,为了实现心中的梦想,坚定不移的向前走去,一步,一步走向忍界最高。
当初他拥有宇智波刹那,亦或者宇智波火勺坚定不移,毫不动摇的信念。
鼬早就成为他手下亡魂,而不是现在活蹦乱跳的在止水的指导下实力飞快进步。
所以他要抛弃他的犹豫,抛弃他的懦弱,抛弃对敌人毫无意义的善良。
为了父亲,为了母亲,为了芽衣等一切他想要守护的人,他要变得更加强大,直到为人敢伤害他们。
现在迈出第一步,迈出属于每名忍者都需要迈出的第一步。
秀树眼中的迷茫和困惑,一扫而空,坚定认真的双眼落在身体颤抖迎接死亡的三名罪大恶极的罪犯身上。
意识驱使身体拿起宇智波火勺留在身边的太刀,刀锋和地方摩擦发出一声轻响,银白色的刀身折射白炽灯光在黄褐色的墙壁上。
晃动的光影,让秀树下意识看向刀身,寻找原因。
什么嘛,原来是他的手在抖。
心中即便下定决心,从身体深处涌出惶恐和不安,令身体颤抖不止,无法停息。
想要迈动的腿,仿佛有什么死死抓住他的脚,让他动弹不得。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不是吗?
鼬四岁就能在血与火充满死亡的战场上,轻松游走,甚至有心思思考生命的意义,救助敌对忍者。
受过十数年教育,重活一世的他怎么能输给背叛宇智波的宇智波鼬。
少年,年幼时玩的忍者游戏该结束了。
直面忍者真实而又残酷的世界吧。
秀树脑海中闪过无数有关火影世界中的画面,剖开其中天真烂漫的画面,将血淋淋的事实摆放在眼前。
写轮眼悄然浮现在双眼,二勾玉写轮眼赫然显现其中。
刀身不再颤抖,黏连鞋底的血液被秀树坚定的信念撕开,拉出一道道血丝,仿佛地狱中恶鬼伸出的双手,企图将他拉回。
一,二,三!
秀树表情漠然,脚步迈动,站在他们三人面前,挥起手中太刀,一刀,一刀,一刀,将三人送往地狱。
“啊~啊~啊~”
凄厉饱含绝望的叫声,填满整个房间。
动手了吗?
门外静候的宇智波刹那,察觉到房间中传递出微弱的掺杂着绝望的惨叫声,神色微动,眼中闪过一丝欣慰。
秀树终究没有让他失望,选择了一名宇智波忍者应当选择的道路。
看来我以后也要努力,提升实力,不能让秀树追上来了。
宇智波火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经过这段时间相处,他有些喜欢谦逊,懂事的秀树。
秀树没通过这一关,他恐怕会难过一段时间。
“吱呀。”
紧闭褐色房门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声音,从内被人拉开,走出一道血色身影。
不等对方走出门口,汹涌的热浪从他身后席卷而出,掀起一阵强风吹的房间外三人的衣服向外抖动发出呼啦啦的声响。
灼热的空气中夹杂蛋白质剧烈燃烧,令人作呕的味道。
火遁?
尊重秀树走出门口,主动收起感知的三人,像似想到了什么,眉头一挑,越过血色人影,向房间中看去。
房间中五道倒在地上的火炬,发出荜拨的声响,在三人探究的目光中化作飞灰。
“不错。”
宇智波表情欣慰,好似当做秀树身上的血水不存在,抬起手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两下,宣泄心中的喜悦和对秀树止不住的欣赏。
就是不知道他是为浮现在秀树眼中的二勾玉写轮眼感到开心,还是为秀树果断将三名罪犯处决感到欣慰,亦或者两者都有。
这是!
宇智波狱望着秀树眼中浮现的二勾玉写轮眼,目光落在秀树血痂下稚嫩的脸庞,不到一米五的身高,瞳孔微张,心中震惊大为震撼。
上个月他刚从来到监狱中运送物资的族人们开心的跟他分享,他们宇智波一族族长宇智波富岳的儿子,宇智波鼬在与宇智波废物比试中觉醒了写轮眼。
以六岁的年龄打破了宇智波数百年以来的年龄最小觉醒写轮眼的记录,是一名真真正正的天才。
回望当初自己十五岁才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