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有一位面色温和的将领带着一队将士找上了王行俭等人。
“阁下是重庆王府尊吧?我是第九旅军政员魏骏杰,这位是我们第九旅后勤官谢懿鹏。”
王行俭拱了拱手,却不知该如何称呼,只能道:“在下正是王行俭,见过二位将军。”
魏骏杰笑道:“我们都是军中文职,称不得将军。接下来我军将在重庆城外修整一夜,需要两万人的粮草等物资,此前讯风卫应该告知过阁下吧?不知可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准备好了。”王行俭连声道,随即唤黄高举上前。
魏骏杰这边则让后勤官谢懿鹏与之接洽。
王行俭见庶务有人谈,便对魏骏杰道:“我等已在城中备下酒宴,为贵军众将领接风洗尘。若不嫌弃,还请入城饮宴。”
魏骏杰道:“我军有严令,将领绝不能无令参与地方酒宴。更何况我军乃先锋,并无驻守重庆之军务,上下皆不可无故入城。
所以,重庆各位的好意,我们只能心领了。
另外,接手城池一事也将由后面的主力部队负责,各位只需掌控好城池,再耐心等待两日便是。”
说完,魏骏杰就拱了拱手,带着警卫兵回到了军阵中。
王行俭、王锡等降崋的重庆大明官员都有点傻眼,王行俭的另一位幕友(师爷称呼应该流行于清朝,明朝有这称呼也不是主流,称幕友、幕宾更合适)王则甚至忍不住道:“他们竟不肯入城赴宴?”
王锡也疑惑道:“这可是接风宴,他们竟不肯参加,会否是对我等有什么不满?”
王行俭也有点担心,瞥了眼远处跟黄高举接洽的崋军后勤官后,他迟疑着道:“崋军要求的粮草等物资,我们都准备好了,他们没理由不满。或许,真的是军规森严,不能入城赴宴?”
王锡又叹道:“可惜我们只跟这魏军政聊了几句,都未曾见到那崋军先锋大将的面。”
“此事倒不必忧虑,”王行俭想起了长子书信中提到的部分关于崋军的内容,解释道:“这崋军的军政员在我看来,类似于大明监军,其实地位不亚于军中主将,我们能见到他,已经不错了。”
王行俭等人在崋军防区边聊了几句,见崋军将领确实没有入城赴宴的意思,而崋军则开始扎营,他们便一起前往城门楼。
等到了城门楼上,他们才发现,这崋军对码头的布防,比他们想象中还要严密。
过了会儿,黄高举神色古怪的来到城门楼,并向王行俭地上了一张条子。
“东翁,这是那崋军后勤官打给我们的欠条,说是待主力部队接手城池后,重庆府衙方面可以凭此欠条,向主力部队后勤官收取他们此番购买粮草等物资所需的银钱。”
听到这番话,再看手中欠条还盖有“大崋常备军第九旅后勤”的印记,王行俭一时愕然。
回过神,王行俭不禁环顾左右,满脸诧异地道:“他们这是何意?”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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